马哥紧锁眉头,沉思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看向陈东方和吴哥说道:“既然海叔想借送货的机会把我们送进监狱,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吴哥一脸疑惑,停下了急促的脚步,凑过来问道:“怎么将计就计?”马哥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上次咱们不就把他的货给掉包了吗?这次如法炮制!明天咱们还是去装作送货,但在货物交接之前,想办法把毒品替换掉。”吴哥一听,有些犹豫:“这能行吗?要是提前被警察抓到,或者被海叔叔发现,我们可就死定了......”马哥拍了拍吴哥的肩膀,“放心,明天咱们把车开出来后,就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先找出毒品,然后给他换掉......这样即使碰到警察检查,他们搜出的不是真毒品,我们就万事大吉了,而海叔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咽......”接着,马哥详细讲述了计划细节:让吴哥先去和海叔安排的接头人接触,稳住对方,他和陈东方则趁这个间隙完成货物的替换。在警方行动时,因为没有毒品,他们自然无法定罪。吴哥听后,脸上浮起了笑容:“马哥,还是你高!就这么干!”正当马哥和吴哥洋洋自得于自己计划的周密时,一直静静听着的徐美凤突然冷笑一声,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平静。“嘻嘻嘻......你们俩可真够胆小的,就想出这么个办法?我以前听陈东方提起你们,还真以为你们是胆大包天的好汉呢,原来不过是两个胆小鬼罢了......”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马哥和吴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疑惑地看向她。“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吴哥忍不住问道。“对啊,你怎么说我们是胆小鬼呢......”马哥也质问道。徐美凤向前走了两步,盯着他们俩,语气中满是不屑:“你们俩就和村里的小孩子差不多,别人打你一拳头,你不敢打回去,只会偷偷抹人家一把鼻涕......既然知道海叔这么算计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借这个机会干掉他?除掉海叔,一了百了,以后也不用再提心吊胆。”马哥脸色一变,连忙摆手:“嫂子,这可不行。杀人是犯法的,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犯法?”徐美凤嗤笑一声,“他海叔算计你们的时候,可没想着犯法不犯法。你们就这么放过他,以后他肯定还会找机会对付你们。”马哥听了徐美凤的话,心里有些动摇。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吴哥,嫂子说的也有道理。海叔这次太过分了,不给他点教训,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要不,咱们就照着嫂子的办法做......”吴哥却深吸一口气,连连摆手,“马哥,嫂子,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杀人不是小事,我们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就算海叔再可恶,他毕竟是咱们的长辈,我们也不能用违法的方式解决问题。咱们不是黑SE会......”徐美凤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马哥,吴哥,你们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狠,别人就会骑在你头上。这次要是不彻底解决海叔,他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吴哥皱着眉头,耐心地解释:“嫂子,就算我们除掉了海叔,之后呢?我们要一直活在杀人的阴影里吗?而且,警方已经介入了,这个时候动手,我们肯定会被怀疑......”马哥在一旁沉默不语,内心在两个选择之间不断挣扎。他一方面对海叔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让他付出代价;另一方面,又觉得马哥说的有道理,杀人确实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马哥终于开口:“吴哥说的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徐美凤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她看着陈东方,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陈东方,你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既能除掉海叔那个老狐狸,又不犯法?你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陈东方闻言,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凝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在权衡着什么。马哥和吴哥也凑了过来,四目紧紧盯着陈东方,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审判。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一秒一秒地敲打着众人紧绷的神经。陈东方终于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办法,不用你们动手,还能除掉海叔,这就是......借刀杀人!”“借刀杀人!”“怎么借刀杀人!”马哥和吴哥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徐美凤更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什么意思?你别卖关子了。”陈东方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咱们都知道海叔心狠手辣,这次他想把咱们送进警察局,所以咱们绝不能轻易放过他。咱们可以把海叔车里藏有毒品的事,报告给更高级别的警察......”“我认识市局的柏警官,柏警官一直在找海叔的线索呢......你们想想,他干的那些违法勾当,只要证据确凿,警察肯定不会放过他。这样一来,既能除掉海叔,咱们又不用亲手沾染违法的事。”吴哥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皱着眉头说:“这能行吗?海叔神通广大,他和好几个领导都熟悉......要是被海叔发现了,咱们可就完了。”陈东方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只要咱们做得隐蔽,神不知鬼不觉。咱们匿名举报,警察一介入调查,海叔那些罪证肯定藏不住。到时候,他被抓起来,咱们也就安全了。”马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被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海叔年轻时带着他们四处闯荡的画面,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海叔总是冲在前面,为他们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