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同伴,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
他的目标清晰而明确,任何挡在他道路上的人或事,都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随时可以牺牲或抛弃。
“当然不止。”黑绝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要你一天的时间,独属于我的一天。”
“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非常特别。我希望我们能有更多的时间单独相处,而不是在斑的洞穴中进行训练。”
这一天并不重要,无限月读的术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所谓宇智波斑的意志开始有了自己的追求。
他需要表达出这样的异常,不再作为宇智波斑的附庸,被镜知由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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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的个体。
黑绝要种下一个想法,就像当初一步步引导宇智波斑走向月之眼一样。
“可惜,我拒绝呢。”
出人意料的是,镜知由坦然地摇了摇头,“我对于无限月读的术式并不感兴趣。”
别忘了她还和大筒木辉夜保持着信件往来,那位曾曾曾祖母大人一开始还想端着架子,被数学题砸晕了脑袋之后,倒是有段时间没有回音。
如果镜知由提起无限月读这个话头,或许会听到一个童话般的历史故事。
亲历者的叙述,可比黑绝生动的多。
如果镜知由说自己想要搞无限月读,可爱慈祥的辉夜奶奶交出来的筹码只会更多。
“黑绝助教,想要邀请别人的时候,需要更加真诚些呢。”
镜知由靠近黑绝,细嫩的手指点在人类身躯心脏的位置,没有脉搏也没有律动,只有植物根茎一般的冷硬。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脸盲的我另有一套分辨的技巧。”
“您知道在我眼里您是什么样子吗?”
小孩的个子明明不高,甚至要抬手才能够着他的心脏,那仰视上来的视线莫名带着洞悉一切的睥睨感。
黑绝想,人类会口齿干涸的慌张感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他闭口不言,镜知由却已经默然开口,“一具枯骨。”
“心脏处翻腾的火焰是灵魂与意志存在的意义。”
“火焰是幽深的蓝色,骨架上盘桓着瘟疫般被沾上就别想挣脱的淤泥。”
“你存在的时间将近千年,骨骼上刻满了岁月的伤痕。”
“你不是宇智波斑的意志。”镜知由顶着黑绝的杀意粲然一笑。
黑绝双手长出藤蔓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颈,将人举起,这下镜知由反而能够俯视那双恼羞成怒的眼睛。
她发出嘻嘻的笑声,被抑住的喉管完全不能影响她的发声。
“你是谁呢?”
“让我猜猜……”
“听因陀罗说,他身边也有个自称是其意志的黑漆漆。”
“一千年前,你也如此哄骗过宇智波的祖宗吗?”
黑绝发疯般地用力,那脆弱的脖颈在他手下不堪一折,“闭嘴!闭嘴!”
但那非人的小怪物却还在笑。
黑绝已经完全不想思索镜知由为什么会认识因陀罗,骤然被戳穿真实的心虚和害怕计谋失败的恐惧已经充满了她的脑子。
头身分离,诡异清脆的笑声却还在耳边回响。
黑绝愤怒地把碍眼的小孩撕碎,却丝毫无法缓解自己失控的情绪。
真正的镜知由完好无损地站在黑绝三米外的地方,眼角的小痣亮的妖异,就连用大天使羽毛编织的斗篷都遮不住那份黑暗宇宙的诡异。
黑绝杀了“镜知由”,完成了富江奴仆仪式中的最后一环,他会变成富江的玩具。
莹白色的丝线缠上腐败的骷髅,将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