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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直到尽兴,才漫不经心地收回手。
那片白里透粉的耳垂已经染上糜烂的绯色,饱满透红,好像有流动的、温热的血,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先前的冷已经尽数消去,白茶的左耳发热,有种绵长的钝痛,不重,却莫名灼人。
他抬了下头,眼睛透亮,好像含了很多未流的泪水,似乎真的很想送出精心准备的礼物,又很委屈为什么男人没有对他的真心作出回应,而是要给他似是折辱又似是暧昧的亵弄。
季承煜弯腰捡起雪板,拍落了身上沾染的尘雪,玩笑似的回应:“好啊,我等你来亲自找我。”
“看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的律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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