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得到和计划目标截然不同的成果。
这道解缓释胶囊显然如此，其对道心的加持效果，在夜凌霄看来反而不如那副作用更有价值。
“回去可以试着让家族参与这道解缓释胶囊的投资。”
心中有了结论之后，夜凌霄这才抬起头来，观察起了其他考生的表现。
而夜凌霄的重点观察对象，自然就是张羽了。
看着张羽此刻不断调整身形，艰难抵抗玄冥重水的模样，夜凌霄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地想到：“嗯？这家伙……竟已到极限了？”
说实话，夜凌霄在上一场看到张羽的表现后，是有一点被震惊到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十分重视对方，已经将张羽当作了这一次争夺筑基资格证的最大对手。
毕竟夜凌霄自己的药物吸收、承受、代谢的能力在仙都高中界已经是顶尖水准。
平时他口中呼出的药水味都可能导致凡人暴毙，每年唯一的一次排泄物都能卖出高价，被绿洲公司认为极有研究价值。
能够在服药方面超越他的张羽，在夜凌霄看来那绝对是实力深不可测。
再加上对方上一轮考试中，半个小时内学会八星难度功法的表现也颇为不俗。
夜凌霄本来已经认定了张羽的强大实力。
但夜凌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上半场展现出如此恐怖的药物代谢能力后，下半场的对方却表现得如此……如此普通。
“他难道是在隐藏实力？”
深度-1422米。
就在夜凌霄运转三重功体变化后不久，一旁的蒙涛则再也无法支撑，选择了放弃。
这一刻的场上便只剩下了夜凌霄和张羽。
夜凌霄在持续的观察之中，也逐渐确定了一件事情。
“这个55号（张羽）没有隐藏实力，他的肉身确实比我弱了太多。”
玄冥重水对于肉体的考验非常全面，夜凌霄不但通过观察确定张羽并没有隐藏实力，更是在这观察中渐渐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既没有掌握足够多的护体功法，甚至对于肉体的掌握也不完全，是因为道心和肉体强度有差距吗？”
“但这样的情况下，为什么他在上半场能拥有这么强的药物负荷和代谢能力？”
一个人拥有不符合自身实力的表现，会是什么原因？
对夜凌霄来说，这个答案在昆墟再明显不过了。
“某种新的仙道技术吗？他的肉身进行了某种改造？”
想到这个结论的夜凌霄眉头微微一皱。
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可以确定对方在肉体全面素质上远远不如自己，完全没有和自己争夺筑基证的资格。
但站在公司和家族的角度来看，对方身上可能蕴含的技术就很重要了。
夜凌霄心中暗道：“该让人调查一下，看看外地有没有类似技术了。”
而另一边，张羽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身实力仍未有见底的夜凌霄。
张羽感受着自己胸腔内的血腥味，感受着刺激和爆发后开始渐渐衰弱的肉身，他心中暗道：“虽然我凭借高中圣体，拥有了比他更强的药物代谢和吸收能力，但从整体实力来看，果然还和这顶尖仙都爷有差距啊。”
“这家伙光是那一身功法就值多少钱了？真是该死的有钱人。”
“还不只是修行功法的数量差的远，我的肉体强度也未达到10级极限，道心也还不足。”
不过张羽庆幸自己好在是拼到了第二名，算上上半场服药的成绩，他自信已经足够拿下总分前二，于是他便也选择了放弃。
这一下整个考场中只剩下了夜凌霄还在继续。
看着对方，张羽心中暗道：“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追上你，然后超越你。”
而在张羽、玉星寒、蒙涛等人的注视下，夜凌霄始终便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玄冥重水之中，只是随着深度的不断下降，肉身继续展开种种变化。
夜凌霄明白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了，便是继续站下去，直到自己的总分能超越所有人，成为今天这场筑基考试的第一名。
他微微捏了捏拳头，心中暗道：“我会永远站在第一的位置，直到抵达我所能达到的仙道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