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机械眼，江然还顺带搅了搅。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后脑勺的骨头挡住了350%暴击伤害的匕首，无法穿透。
好在旁边的小家伙也是足够给力。
五根骨刺一根刺向右眼，四根直刺塞勒斯身上被江然刺出来的伤口里。
破碎的穹顶也突然停下...
掉落的石块悬浮在空中。
塞勒斯再次恢复行动，缓缓抬起手，摊开手心。
“嗬…嗬嗬…拿起这枚「悔意之齿」吧！”
江然警惕接过。
而塞勒斯突然猛地抬起头，用鲜血潺流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江然。
“它将为你们…拧开地狱的第五道轴承——”
金属脊椎断口处爆出机油与圣血的混合物，声带随着机械喉管破裂，转为尖锐的电流杂音。
“齿轮永无休止…锁链的尽头…可从来不是自由啊…！”
话音刚落，破碎的穹顶像是遇到时间流速加快一般，整个破碎的过程被快进。
前阶段坍塌的穹顶完全消融。
整个战场悬浮在齿轮咬合的深紫色星云中。
脚下刚刚踩着的教堂已经完全不见，螺旋上升的金属脊椎作为阶梯，每节椎骨镶嵌着人面齿轮。
一颗三米高的肉瘤，静静站在面前百米处。
下半身融入祭坛，上半身膨胀为三米高的血肉与齿轮聚合体，表面布满跳动的蒸汽管道。
塞勒斯的第二阶段。
蚀渊化身·塞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