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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疼(2 / 2)

抱着她。

美味可口的开胃前菜,宁窈已经享用过很多次。她熟悉这种不断叠加累积的快乐,明白自己应该期待什么,当那种酸意泛出来时,她便跟着绷起身体,等待没顶的快乐将她淹没。

但今晚,裴台熠却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延长重复着。到了第三次,宁窈实在受不了。这种快乐之后,她觉得自己肚子里是空的。好难受。她攀着裴台熠坚实的手臂,泪眼朦胧地哀求:“好,好了…好了吧…”“还不行。"裴台熠凝视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他从来都很惯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但现在他却又不听她的。动作不停。冰凉的嘴唇浅尝辄止地碰着她亶抖的唇角,一边继续重复,一边安慰:“现在还不行,太小了,待会会破掉。“他继续开路,先只是一跟手执,紧接着是两跟手执,最后竞然放入了三木艮。“鸣呜,呜呜鸣……“宁窈在裴台熠怀里哭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今晚真的会被裴台熠弄死了。这传出去得多可笑,人家马上风是死身上,她是死手执上。等到彻底进出无碍,裴台熠才抽回手。他将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相视。她的手骨抱住裴台熠的脖颈,裴台熠凝望着她,双手托着她的屯,缓缓往下放。她感觉到那东西抵了上来,又吓得魂飞魄散。但好在它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外沿拍打划圈。然后在她又放松下来时,突然攻其不备地,将她铜穿。宁窈立刻大哭了起来。明明这种痛苦是裴台熠带给她的,但她却又不得不将他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口齿不清,显出痴态,大着舌头发出混乱的音节,:“坏掉了。鸣鸣………裴台熠也是头一遭,一股劲儿顺着脊背的骨髓正直冲天灵盖,太阳穴青筋乱跳,从唇边吐出的气,都能将人烧成灰烬。他强按下本能的冲动,腾出手,摸了摸,见指尖并不是鲜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倾身吻她紧蹙的眉尾,颤抖的眼皮,和发白的嘴唇,用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鼓励她:“窈儿怎么这么棒?第一次就吃了好多,再吃一点好不好?窈儿好厉害。”

宁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裴台熠这么又夸她又哄她,还亲她抱她,声音好听得挂上了钩子,不由也飘飘然起来。不再那般抗拒,更加努力地包容他的莽撞。实际上,她是真的太小。如果她知道自己刚刚实际上吃了多少,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

欠的债都是要还的,区别不过是时间早晚。以前裴台熠给她解毒时,那般压抑自己冲了无数冷水澡,今晚他统统都要讨回来。那是积累了不知多少日夜的欲念,终于在今日找到了突破口,一点点岩浆都能毁天灭地。窗外,打更声隐隐传来。

木棍敲打着刁斗。

嘭嘭嘭。

嘭嘭嘭。

“天干物烧……

“小心火性……

在此之外,屋内还有另一种更加清脆清晰的声音。那是柔软的面团,不断被摔打在案几上,混着香汗,滚出了一身胭脂红。除了最开始破路的刺痛,随后宁窈感受到的,全都是巨大的欢愉。这种欢愉和之前小打小闹的快乐又不相同。那时候身体总是少了一块,觉得空落落的不够满足。现在那缺失的部分被填实了,而且填得过于饱满,让人舍不得分离。她侧卧着,眼皮沉沉,如何也睁不开眼。视野一片水雾氤氲的朦朦胧胧,不知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仿佛坐着一艘小船,漂浮在波涛汹消的汪洋大海上,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听着窗外的打更声,宁窈声音沙哑地问:“现在是,什么,什么时辰了?”裴台熠就在她身后抱着她,依然不知疲倦没有停歇,汗滴在她锁骨上,裴台熠抬手抹去,又吻了吻她的肩头,告诉她:“丑时了。是不是太累了?”“恩……“宁窈委屈地说:“月要痛……

桌子卡在了月要后,几下就撞出一道红痕。裴台熠心疼,便将她抱起来往拔步床上去。

等到天蒙蒙亮,这一切才终于停歇。宁窈精疲力竭地窝着,裴台熠单手将她抱起来换了被褥。宁窈眯着眼睛,看见被她弄脏透的床单上还有白色的东西,脸涨得滴血。

“你…“她嗓子彻底坏了,一开口就嗓子冒烟。她上气不接下气,问:“你没弄进去?”

裴台熠说:"嗯。”

“怎么不,"宁窈结结巴巴地说:“弄进去呢?”话音刚落,屯上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那里本就在打颤,裴台熠一打,更颤得厉害。“鸣……”宁窈委屈得直哼唧。“你才多大?"裴台熠道:“怎么可能让你现在就生孩子。”其实等她再大一点,裴台熠也不想让她生。到七八九十岁,也不想。

那帮臭烘烘、闹哄哄的小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就会跟他抢。

裴台熠又用指尖探了探,一看,道:“还是弄进去了一点,这样太危险,下次用鱼膘试试。”

“嗯……“宁窈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换了干净床褥,裴台熠将她放上去,方才搂着她入睡。到了后半夜,她听见动静,似乎裴台熠在吻她的后背。她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裴台熠道:“没事,你继续睡。“嗯……"于是那细密的吻,便进入了她香甜的梦乡里。大

一夜过去,满室荒唐。

清晨黄莺啼啼,宁窈是被骨头的疼给弄醒。她睁开眼,满眼红光,这才知道昨晚闹得有多厉害。这种症状她在医书上不下看过百余次,是肾虚肾亏的典型表现。她得好好补补才行……

而裴台熠呢?

他不仅和往常一样早起,甚至还去雷打不动地练了功。难道他昨晚是还收着劲儿么……一想到这儿,宁窈又是一阵害羞发热。她羞愤地腹诽了一句:“肾太多了可以给需要的人。”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宁窈正要起身下床。忽地感觉手腕上多了一条东西。她这才抽回神志,低头一看,一条金丝玉扣腰带,将她的手捆束在床柱上。那上金丝带挂着的一圈银色铃铛便叮铃作响。这时裴台熠从外面进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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