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
“我们这些做总统的,”李连昌自嘲的笑笑,“不管是往东靠还是往西靠,总归都是为了整个半岛的平衡和稳定。”
“谁也不想在自己的任期内发生武装冲突,除非那人是个蠢才。”
“总统阁下多虑了,”李佑轻声笑道“我已经有安排了。”
他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收购方案,大体翻看了两眼。
“被有心人煽动起来的顺洋员工们,无非就是担心顺洋这种日益见下的集团,无法保证他们应有的待遇,也担心大概率会出现的大范围裁员问题。”
有心人
李连昌脸色僵了僵。
“总统阁下既然担心”李佑仍然是慢条斯理轻声细语的告诉他,“不如给大检察厅那边施施压力,别让有些人再顽抗下去了。”
“我给总统阁下作保证,”李佑面色平静的看着窗外,“陈荣基坐牢和收购顺洋这件事是相连的,收购成功后我们给员工们的方案,一定能压下这件事。”
李连昌沉默半响,才意识到明明胜券在握的李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掀起这么大的舆论风波。
收购半个顺洋集团,正常来说不可能是短时间就有结果的事情。
李佑要借着舆论风波快刀斩乱麻,甚至还胁迫上了他。
甚至还胁迫上了他。
李连昌沉着脸,“我知道了”
“这件事我会跟大检察厅打招呼,”李连昌冷声道“但你要压下一些游行风波,也不能让规模进一步扩大,现场已经有警员受伤了。”
“可以,”李佑笑着拍了拍手,“完美的交换。”
挂断电话,李连昌脸色阴沉了半响,握了握拳后又瞥到了自己面前的未来手机,脑海中再次闪过李佑的脸。
李连昌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把手机扔到地上的冲动,再次拨打电话
一天后李佑在检察长赵昌植嘴里,听到李连昌有所动作后,李佑也收敛了一些,开始对罢工游行活动进行压制。
很快韩半岛就开始流传,说金门集团正在着手收购顺洋集团产业,并且有很大可能会继续雇佣以往的员工们。
这点让有些的民众们很是将信将疑,但总归开始收敛。
尤其是各地警察厅雇佣了一批分布在各地的金门安保,开始维护治安的时候,很多人甚至有些高兴。
他们只是不想被降薪,更不想被失业,所以被一些人一煽动就开始高举旗帜了。
要是金门集团真的能做顺洋集团的接盘侠,那
如果说之前是一天三餐都是游行的时候在大街上解决,那现在起码早餐晚餐是在家里吃的。
看到有不错的效果后,总统办公室中的李连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甚至再度打了个电话,给现任**官施压。
李连昌做过**官,现任**院的**官不仅是他任命的,还是他很看好的后辈。
他只是‘简单’提醒了一下他的后辈,让他‘秉公执法’,让罪犯获得足够的惩罚。
李连昌都这么说了,**官也就心中有数了。
陈荣基被推着走进**院的时候,首尔的天空阴阴沉沉,乌云更是密布。
赵昌植在他前面走着,两人同样忽略了周围蜂拥而至的记者。
在**院庄严的审判厅内,所有人就位后每一道目光都聚焦在左侧的被告席上。
被告席上坐着的陈荣基,也不看在后面陪审席上的人,只是一味低着头。
不少人脸上神情各异,这位昔日也算是权势滔天的顺洋会长,如今却因区区买凶杀人被逮捕,将要面临韩半岛法律的严厉制裁。
外面的记者再次传来巨大的喧嚣声,让陈荣基都忍不住看了眼门口。
就是这一眼,陈荣基就看到了面带微笑的李佑在安保护送下走进来。
“李会长”
“您来了”
一时间整个法庭内都是打招呼的声音,偏偏**官只是坐在那上面,就跟没看到一样,完全不维护法庭秩序。
李佑双手压了压,从后排的座位上坐下。
经过各项流程后,法庭变得肃穆了许多。
面容严峻的赵昌植,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此刻庄严起来的法庭中央,目光直刺向被告席上的陈荣基,衣服上还别着检察官徽章,正在灯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
他正式向**院起诉这位曾权势滔天,但如今却跌落神坛的顺洋大太子。
在法庭的灯光下,赵昌植那本就端正的脸显得更加严肃。
他声音清晰坚定,真的跟正义化身一样,将陈荣基各项的罪行一一列出,别管这些罪行陈荣基到底犯没犯,反正每一项都伴随着证据确凿的文件和目击者的证词。
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赵昌植的举动让做好心理准备的陈荣基,都很无语的笑起来。
他抬头看向陪审席后方,看着那个致他于此的男人。
陈荣基忽略了言辞犀利的赵昌植,只是盯了李佑好半响。
李佑只是面色平静,朝他比了个
大拇指。
被束于被告席的陈荣基沉默的低下头,不去看李佑了。
“”
庭审过程中,赵昌植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在法庭上回荡,他列举的那些陈荣基的罪名,每一项都如重锤击打在无知旁听者的心上。
买凶杀人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如同惊雷般炸响了,更别提还是串通母亲企图弑杀父亲。
在经受了流传过来的儒家思想的影响后,长幼尊卑几乎被刻在了韩半岛人的骨子里,甚至还自主研发了苛刻的职场前后辈关系。
陈荣基企图弑父的罪名被一扣,在韩半岛街头是要被人人唾骂的。
赵昌植主张,这种罪行的恶劣程度,理应与直接行凶无异,应当受到同等的惩罚。
接下来是一轮一轮律师与赵昌植的辩论,是一次又一次律师的否定和赵昌植的肯定。
中间还经过了两次短暂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