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容易沉沦其中。
知好色,则慕少艾,是人之常情。
但是这个场合,就有点丢人了。
董行之忍不住轻轻拽了他一吧,董玉白这才回过神来,先是狠狠地瞪了董行之一眼,这才抱拳说道:
「姑娘芳龄几许,可曾婚配?」
杜寒烟瞥了董玉白一眼,没去理会,倒是对董行之点了点头,继而问曹秋浦:
「这匹马盗取女子贴身之物……莫不是受了那李寒光所累?」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曹秋浦索性就打开了话匣子:
「半年之前,我和李寒光于金阳山偶遇。
「因为早就听闻他那一手『寒光三万里,杀意凭此秋』非比寻常,我们两个又年龄相近,难免会生出争斗之心。
「便索性在金阳山与他大战了三天三夜。
「此战胜负未分,却是难逢的对手,三日之后索性罢战喝酒。
「其时大雪漫天,饮酒赏雪话江湖,倒也是快意至极。
「却没想到李寒光这厮不仅仅人要喝酒,看我白哥神俊,竟然也勾搭它来喝酒。
「白哥本就对这杯中之物颇感兴趣,被他挑起瘾头,喝的大醉如泥。
「我们两人一马,在这山上又大醉了三天三夜。
「待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李寒光这厮对白哥言传身教……
「告诉白哥,将来若想喝酒,便去寻女子贴身衣物,凭此便可去酒庄换酒。
「等我反应过来,想要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此后我们就在金阳山分开,白哥就跟换了匹马一样……一看到女子就要靠近,一有机会就想盗取人家的衣物。
「我屡禁不止,它还跟我闹脾气。
「惹它恼火,还离家出走。
「前些时日我便是因此训斥于它,它四蹄一动,我跑一天都追不上。
「接连数日我都在寻它踪迹,一直到今天方才见到……好悬若是来晚一步,这白哥……唉,它也当真该打。
「不过姑娘方才给了我一掌,曹某斗胆求情,打了我就莫要打它了。」
这番话虽然有些罗嗦,不过确实是把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那几个烟雨楼的姑娘,又开始组团咒骂李寒光这厮不当人。
打架就打架,喝酒就喝酒,好端端的祸祸人家的马作甚?
不过这也得说这匹马厉害……教它它还记住了,记住了不算,它还相信了。
杜寒菸嘴角微微勾起:
「曹大侠言重了,既然是李寒光作孽,将来我自会去找此人算帐。
「今日这一掌得罪了,还请曹大侠勿怪。」
「哪里哪里。」
曹秋浦连忙摆手:「毕竟是姑娘的贴身之物被盗取,这一掌算是便宜我了。」
「哦。」
杜寒烟摆了摆手:
「倒也不是我的……是我师妹的。」
她说着轻轻招手,就见一个身形略显厚重的身影踏前一步,好似铜铃一般的双眸,满含羞怯的横了曹秋浦一眼,这才拿过了杜寒烟手里的衣物,捂着脸退下了。
曹秋浦面色僵硬的看着这一幕,末了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感觉这伤势似乎加重了。
一场乱子到这算是消弭于无形。
楚青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除了这董行之他不知道来历,馀下的曹秋浦和烟雨楼杜寒烟,他都有所耳闻。
曹秋浦不用说了,侠名在外。
烟雨楼则是一个门派,于江湖中的地位,不在太易门之下。
杜寒烟身为烟雨楼的大师姐,武功地位也可想而知。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烟雨楼距离神刀堂的地界可不近……她们忽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正这般想着,就听那董玉白忽然说道:
「对了,你们到底是什麽人?
「这鬼村子出不去,是不是因为你们搞的鬼?」
抬头就见董玉白正拿手指着自己和温柔。
董行之赶紧摁下了他的手:
「莫要胡闹,这两位是太易门的高徒。」
「哦?」
杜寒烟听到『太易门』三个字,眸子里忽然闪烁了一抹光彩,就连曹秋浦也将目光看了过来。
就见杜寒烟的嘴角蓄起了三分笑意:
「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
温柔大大方方的也不在意,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太易门不怒神拳崔不怒座下第四弟子,温柔。
「见过诸位同道。」
『不怒神拳崔不怒』这七个字一出口,董行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尤其是把董玉白往后拽了一把,这一刻他恨不能将董玉白的嘴给缝上。
曹秋浦和杜寒烟等人的表情也有些变化。
只因为这不怒神拳着实是不好惹的……其人自号不怒,实则最是易怒。
而他一旦怒起来,拳法就越发刚猛,一手太易神拳据闻都快要打破不易天书天人之隔了。
另外此人护犊子之名也叫人如雷贯耳,若是知道了今日之事……董家都未必担待得起。
「原来妹妹竟然是崔前辈的弟子,失敬了。」
杜寒烟说到这里,又看了楚青一眼:
「那这位兄台?」
「这是我三哥。」
温柔轻声回答。
杜寒烟呆了呆,三哥?
究竟是亲哥?还是师哥?
不过看温柔这样子,并不打算给她详细解释,便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见过三哥。」
楚青抱了抱拳,并不言语。
董玉白还想开口,这一次却被董行之捂得很严实,恨不能将其生生闷死在指掌之间。
最后还是曹秋浦率先说道:
「诸位,曹某来此是为了寻这白哥,如今白哥找到,曹某就先走一步。」
「曹大侠莫不是有办法可以破开这村外的阵法?」
董行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