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出去。
谁也不知道楚青到底是怎么出的手,为何就能言出法随?
让他们跪下就跪下,让他们坐下就坐下,让他们滚……这三个和尚,生怕滚的少了,飞出去之后好像马车轮子一样,在地上滚了七八个圈,这才普通一声躺倒在地。
待等起来的时候,三个和尚彼此搀扶着,回头用又恐惧,又忐忑的眼神,看了一眼那茶楼。
这才艰难跋涉而去……
“可惜,不是苦行僧啊。”
楚青撇了撇嘴:
“不然的话,这样的磨砺,对他们来说好处可大了。”
这门金刚禅狮子吼】虽然对血王爷那般人物,屁用没有……
但是对付这些人,却好使的厉害。
悟蝉嘴唇翕动了一下,本想提示一下楚青,苦行僧和他印象里的大概有些不同。
毕竟苦行的目的,是以天地锻心,以糟糕的环境来磨砺求佛的真心。
可不是在这里平白无故的受人折辱。
天底下没有一门受辱神功】,所以这样的屈辱,不能让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过纠结了一下之后,这番话还是没说出口。
毕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青则摆了摆手:
“我们走吧。”温柔倒是有些不高兴:
“可惜了,刚听到你大破生死棋阵,还想接着往下听呢。”
“后面的内容还未必有呢。”
楚青笑了笑:
“以后有机会再听吧。”
“他们现在都叫你狂刀公子,还有一些人,叫你天刀公子,你喜欢哪一个?”
“都还行吧,不加三听着顺耳朵了。”
温柔点了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
两个人随口闲谈了两句,楚青这才看向悟蝉:
“广安寺就在广安城里,你那位慧寂师伯也确实在广安寺当主持。
“这两天听说有法会,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你师伯?”
“今天晚上?”
“好。”
楚青点了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
“我……我,我!”
温柔举起手来,表示自己也要去。
楚青看了她两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就都去。”
悟蝉脸上泛起了些许为难,毕竟是自己的私事,也有师门密辛,实在是不适合楚青和温柔这两个外人去听。
但料想自己的提议,楚青不会放在眼里,拒绝的话也会被他嗤之以鼻……
因此稍微纠结了一下,就闭上了嘴。
这一天白日里楚青一行人就在这广安城闲逛了一下,血王爷的踪影是一点都找不到了。
温柔流鼻血这件事情,也让楚青心头有些发紧。
虽然她找了个借口,可楚青其实不怎么相信。
温柔的情况让他有些担忧……所以,他决定暂且等一等烈火堂这边的消息。
人在烈火堂境内,不动用他们,岂不是可惜了?
不过一整个下午,烈火堂这边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这其实算是个好消息,虽然没有找到血王爷,但是也没有找到受害的人。
他们到了下午的时候,甚至还去了一趟广安寺,跟着凑了一下法会的热闹。
各方虔诚的信徒都来了这里,跪地参拜,希望可以从各位大师的话语之中,找到新的感悟。
楚青不说信不信鬼神吧,毕竟穿越这种事情都被他遇到了,再说信不信的也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帮和尚讲法讲道的,看上去头头是道,实际上都是脑袋空空的大话套话。
有些人听不懂,却仍旧觉得他们讲得好。
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讲得很好,而是想要炫耀给旁人知道,自己能够听出这些话语之中的真意,并且感悟颇深。
实际上,他有个屁的感悟。
但人们就喜欢这些,求神拜佛,求的无非就是一个心安而已。
且不说如今的乱世,就算是太平鼎盛之年,求神拜佛所求的无非如此。
楚青看了一会就感觉昏昏欲睡,索性领着温柔和悟蝉走了,找了个客栈落脚,各自休息。
转眼入夜……
楚青和温柔都换上了夜行衣,准备出来行事。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悟蝉仍旧是‘陈武’的装扮。
看到两个黑衣人,这和尚还吓了一跳,心说哪里来的心怀不轨之徒?
待等确定这两个人是楚青和温柔之后,这和尚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们都随身准备夜行衣的吗?”
温柔认真点头:
“什么时候杀人,潜入,做些不能被人知道身份的事情都不一定,夜行衣自然得常备。”
“……可贫僧没有。”
楚青自怀中掏出了一个蒙面巾扔给了他:
“凑活凑活。”
“没戴过……”
然后这大和尚,拿着蒙面巾,先是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差点从屋檐上掉下去,又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生怕他修为太深,没办法把自己给活活捂死。
最后还是楚青,言传身教,亲手帮他系上了蒙面巾,并且告诉他:
“以后你就跟我学,这样系知不知道?
“这种系法,可以让蒙面巾妥帖的贴在皮肤上面,又不会太紧而让人呼吸困难。
“行动之时也不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蒙面巾掉落……”
“小小一个蒙面巾,竟然也有这么多的学问?”
悟蝉感觉自己这半辈子都白活了,小小的一块黑布,竟然也有自己的道理在其中。
楚青懒得看他好像随时都要顿悟的表情,直接一手一个带着,奔赴广安寺。
很快,一行三人来到了广安寺。
如今入夜,但时辰尚早,寺庙里的和尚们正在做晚课。
一个个在佛堂里手敲木鱼,念诵‘阿弥陀佛’。
楚青三人就在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