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守村人离村后,我不傻了> 第一卷 第17章 无法反抗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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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章 无法反抗的命运(1 / 2)

夜幕降临,唯有塔吊上的探照灯散发着刺目的光,将四周照得惨白。

我手里拎着两瓶烧酒,故作轻松地朝着老张的值班小屋走去。

“老张!”

我远远地就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

老张从屋里探出头来,瞧见我手中的酒,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哟,你小子,咋想起找我来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张叔,这不是夜班太无聊嘛,找您来喝两杯,解解闷儿。”

进了屋,我熟稔地找了两个破旧的搪瓷杯。

“哐当”一声放在桌上,随后拧开酒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叔,来,先干一杯!”

我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烧得胃里一阵滚烫。

老张也不含糊,一仰头,一杯酒就下了肚。

他抹了抹嘴,砸吧砸吧嘴说:“这酒,够劲儿!”

几杯酒下肚,老张的话匣子渐渐打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话题:“张叔,在这工地干了这么久,你有没有遇到啥稀奇事儿啊?”

老张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又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嘟囔道:“稀奇事儿?那可多了去了……就说梁财埋桩那晚吧……”

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我心中一紧,赶忙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催促道:“咋了张叔?梁财埋桩那晚咋了?”

老张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借着酒劲,他的胆子似乎大了些:“那晚啊,北斗七星正好压在工地头顶,那星星亮得邪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听见。我凑近他,竖起耳朵听着。

“七个灯位对应七具生桩……”

老张突然指着塔吊上的探照灯,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第八个要等中元节……”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中元节?

那可是鬼门大开的日子,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再问,老张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猛地闭上了嘴,眼神里满是懊悔。

“张叔,你说清楚啊,这到底是咋回事?”我急切地追问。

老张却只是摇头,不再说话。

我不死心,又劝了他几杯酒,可他始终紧闭着嘴,再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我摇了摇头,给自己灌了一杯酒,神色冷漠地看着他,眼神不屑:“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他们想拿我做生桩。”

老张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走呢?”

我看向了他,咧开了嘴:“我往哪走?我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谁能给我这么高工资?”

“不如留在工地,有吃有喝。”

我摇晃着脑袋,自嘲一声:“而且,我需要钱来去报复一个人。”

“报复谁?”老张好奇问道。

“报复一个女人。”我冷笑说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工地,四处寻找老张的身影。

可值班小屋里空无一人,问遍了所有工友,大家都说没见过他。

“老张昨天还在呢,今天咋就没影了?”我拉住一个工友问道。

工友挠了挠头,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啊,早上就没瞧见他,该不会是家里有急事,偷偷走了吧?”

我心里清楚,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老张的突然失踪,和他昨晚说的那些话,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戒严的指令在工地迅速传开。

工人们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即将到来的大人物究竟是谁。

我正俯身绑着钢筋,注意力却被一阵低沉的引擎声吸引。

三辆黑色奔驰缓缓碾过砂石路,轮胎与砂石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工地中格外刺耳。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道旁的柳树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竟齐刷刷地向南倾斜。

我心中一惊,定睛细看,只见树皮上渗出细密的水珠,好似树木在冷汗淋漓。

作为在这诡异工地待了许久的人,我心里清楚,这是阴人过境的征兆,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打头的车门缓缓开启,就在那一瞬间,原本此起彼伏的蝉鸣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寂静得让人发慌。

一个身着藏青中山装的男人踏出车厢,他身形清瘦如竹,可每一步落下,却重若磐石,地面都震起半寸浮尘,好似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我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盯着他。

突然,我注意到他右手盘着的沉香木手串毫无征兆地开裂,十八颗珠子滚落一地,诡异的是,它们竟自动排成了北斗状。

“这就是陈总。”

王德发佝偻着腰,一路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特意来视察八号楼……”

被称为陈总的男人转过脸来,我的呼吸瞬间一滞。

他天庭饱满,宽阔得如同满月,鼻梁高挺笔直,恰似玉柱一般。

这本该是一副帝王之相,富贵非凡的命格,可偏生眉间一道竖纹,深如刀刻,生生将那本该汇聚的紫气东来之势劈成两半。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双耳垂珠上,各生着三颗朱砂痣,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血光。

“小伙子眼神倒是清亮。”

陈总突然驻足,直直地望向我。

就在这时,我后颈的烙痕毫无征兆地灼痛起来,像是被一把火灼烧。

与此同时,我惊愕地发现,他的影子比常人浓重三倍,边缘还泛着青灰色的雾气。

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声音从第二辆车传来。

一个身着旗袍的少女踩着满地的沉香珠,袅袅婷婷地走来。

她约莫双十年华,身姿婀娜,柳腰纤细,不足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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