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当看着简助扶着陆淮安准备退场时,也没有人敢上前劝酒阻拦。
“简先生,孟总专门在楼上为贵宾准备了套房,要不把陆总扶上去休息。”一旁侍从热心靠了上来说道。
晚宴举办在市顶尖奢华的酒店内,为宾客准备休息的房间这事不足为奇。
简助理没有起疑心,便笑道:“好,你把房卡给我,我送陆总上去就好。”
他为了给陆淮安挡酒也喝了不少,不能开车,现在叫司机过来还要在这等一段时间,还不如今晚就在酒店休息。
拿了房卡,简助理刚扶着陆淮安进了电梯,陆淮安便睁开了眼。
“房卡给我吧,我自己上去。”
简助理吓了一跳,“陆总你没醉啊。”
陆淮安揉了揉太阳穴,低沉的嗓音带着暗沉的沙哑:“我如果不装醉,这个点我们都没法脱身。”
受酒桌文化的熏陶,那帮人太能喝了,他虽然没醉,但也仅是保持着清醒而已。
他刚回国不久,实在疲于应付这种场面。
“叮。”
电梯提示到楼层了。
“你明天早上六点来这里接我。”
陆淮安吩咐完,便迈出了电梯,来到房间前用房卡刷开了门。
醉意渐渐涌了上来,陆淮安快步走到床边躺下,想等醉意消散一会,耳边传来细碎的呻—吟。
陆淮安心头猛地一惊,就连醉意立马清退了三分,一把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