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
可有些女子月事极乱,推迟一两个月并不罕见。当前,虽然已有两种法子证明金夫人已有身孕,但似乎又都不足以证明。
她还需最后一次求证。
过去当HR时,她为完成给员工谋福利的KPI,做过一次“关爱员工,中医养生”的活动,邀请公司对面国医堂的主治大夫,到职场免费坐诊了一天。有个刚结婚不久的女员工被大夫把出怀孕,同事们起哄,纷纷试她的脉搏感受喜脉变化,林声笙也因此浅浅了解到,若女子出现滑脉,即为有孕。
她抿抿嘴,继续对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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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夫人,奇门局已成,想要准确解局,还差最后一步,能否让我摸一下您的小臂?”
“放肆!不要脸!你……”玲儿再次插言。
金夫人赶忙制止:“玲儿,休要无理。”虽这般说,她却没未有应下林声笙的意思,而是将视线移到金员外身上,似乎在寻求许可。
金员外道:“夫人,我听说这奇门遁甲门道颇多,就按大师说得做吧。”
金夫人犹犹豫豫地伸出手。
她的手嫩而滑,仿若凝脂。林声笙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于一旁,蹲下身子,掀开那轻纱袖口,顺着小臂,装作无意,悄悄按上她纤细的手腕。
腕下脉搏应指圆润,往来流利,有珠滚玉盘之状,此乃喜脉无疑。
林声笙收回手,缓缓起身,抖了抖略微褶皱的裙摆。
在这短短几个动作中,她做了上百种挣扎。
金员外苦求子嗣已久,若她能为其带来夫人有孕的喜讯,必会被刮目相看,说不定,连那赏金白银五百两,都会归她。此事似乎怎么看,都百利无害,但她心里极为不安,仿佛身处悬崖边缘,周遭狂风呼啸,推着她继续向前,可唯有她明白,只要稍稍迈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大师,可有定论?”
这声音从身后传来,十分急切。
林声笙回头,那金员外“虎视眈眈”,似要吃人。她进退两难,最终决定先解现实之危。
她未理会金员外,而是学着记忆里萨满巫师跳大神的样子,神神秘秘地乱舞了一番。
少顷,一舞终了,林声笙鞠躬谢客,但见她佯装欢喜,抹了把汗,回道:“恭喜员外,恭喜夫人啊!奇门局中显示,胎儿已坐腹中,夫人早已得子!”
至此,她已完成用经典玄学言行混淆视听,以确保不让在场之人怀疑,她能断定金夫人有孕,非因玄学,而因中医。
闻言,金员外果真又惊又喜,声音颤抖起来:“大师,局中当真这般显示?”
林声笙笑眼眯眯:“不错。但此事是否为真,还需您请郎中前来验证。”
“好好好,多谢大师,多谢大师!”金员外已笑得合不拢嘴,全然未在意林声笙的后半句话,他倏然回身握住金夫人的双手,道:“夫人,你听到了吗,大师说你有喜了,你有喜了!天大的喜事!”
金夫人似是被吓了一跳,又似是被金员外捏疼了,眉心隐隐一蹙,而后抽回手,垂下头。她身虚体寒,月事不准,郎中曾直言她这身子极难有孕,故而,她从不因月事迟迟未至而胡思乱想,没想到竟险些误了大事儿。
她理了理心绪,微微侧头,一脸娇羞:“夫君,你要当爹了。”
“哈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当爹了!夫人有喜了,有喜了!这么多年了,终于,终于……”
金员外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像在咆哮。那本就重复的三句话在小楼里绕梁回荡,不绝于耳,不绝于耳……
林声笙忽向前一步,悠悠启唇。
她的声音穿梭在连绵的回音中,微弱却清晰:“金员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