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我打上门,不谈嫁妆,只谈你每天晚上使唤安安伺候你的费用,还有安安被迫和离的精神损害费用。”
朱母心中升腾不好的预感,“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白棠冷冷嘲笑,回头看了眼两个壮实的老妈子,吩咐道,“张妈,王妈,你们带人赶去松鹤堂,把能砸的,全部砸光。”
“是,夫人。”
张妈和王妈带着黑压压的奴仆,气势汹汹冲向朱母的住处。
朱母气得眼睛都红了,“宋白棠,你这是强盗土匪行径,我要报官,我要让你一辈子坐牢。”
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宋白棠毫不在意。
盯着脸色变幻青白交错的朱母,不经意地说了句,“我家安安已经是督军的未婚妻,你尽管去告。”
朱母瞬间像被掐了喉咙的母鸡,说不出半个字。
等宋白棠满意了,带着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朱母才恍惚回过神,挪动发软的两腿,走到朱乾川身边,气急败坏地骂道,“阿川,宋白棠欺人太甚!我活了几十岁,还从未受过这等侮辱,都怪乔曼那个该死的贱人,勾搭谁不行,偏偏勾上了你。你现在就去找她回来,休了她,立刻,马上。”
朱乾川垂眸,自顾自抽了根烟。
烟雾袅袅缭绕,他的神色晦暗不清。
“姆妈,不要找,乔曼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
等他的属下办完那件事,乔曼必死,他就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
而安安就算是厉枭的未婚妻又如何。
她一日是他妻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的妻子。
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包括厉枭。
逼急了,他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安安,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朱乾川吸了口香烟,阴恻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