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份卑贱,那么就可以终其一生将其困顿在后院之中。
除了负责照料初茵的哑女外,再也有没其他族人能够窥探她的真实面目。
那么这桩丑闻就能被不动声色地遮掩过去。
初茵也就能够成为耀阳君独孤承煊一人终身霸占的‘灵丹妙药’,从此他再也不用担心家族遗传病会引发走火入魔的困扰。
而代价只是初茵注定沦为独孤一族争名夺利的牺牲品,成为一个困守于后院的孤零囚徒。
她将终其一生,再难觅自由。
更别提寻找回家的路了。
从一开始承烨就欺骗了她。
而他作为整件计划中的最终受益者,也彻底沦为了可耻的共犯。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摘她呢?
所以,独孤承煊只是将她扣入怀中,沉声道:“不用担心,我们修士从来都不在意这些虚名,肉-体只是一具皮囊,众生皆不过是借一具皮囊在人世间走一遭。我在此向你承诺,有生之年,我会保你衣食无忧,平安无恙。”
初茵轻握双拳,浑身僵硬地倚靠在他的胸口,“那就多谢耀阳仙君了!”
独孤承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依靠在自己怀中的身躯仍在微微发颤,他猜到了她心怀畏惧,却不愿以后也与她如此相对,“别怕,这两天我不碰你,你先养好身体。”
初茵听懂了他话语中的暗示,她明白这两天自己可以稍加喘息,不用陪床了,只是不知道耀阳仙君的后院中又有几名姬妾?
在她的认知里,这些号称仙门世家的修士们明面上无不光鲜亮丽,看起来人模狗样,可是背地里都干着人厌鬼嫌的恶劣事迹,有些修士甚至比一般的贵族还要残忍!变着法儿的虐待花楼里的姑娘!
只希望这位耀阳仙君的后院里能够多几位姐妹,也好多一人帮她分担这位耀阳仙君给予自己的‘压力’,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饕餮的夜夜索取。
独孤承煊并不知晓初茵内心的想法,他只是不想看见她惧怕他的模样。
他也明白,这三日所发生的一切是他失控了。
他初尝欢愉,将本该是彼此同乐的情韵变成了单方面的掠夺索取,这才会让她在梦醒后也依旧残留着躯体保留下的畏惧。
而此时的他只能笨拙地轻抚她的脑袋,柔声地安慰她,“别怕,我们来日方长,我会好好待你。”
初茵缩在他的怀中,微微点头。
时光飞逝。
两日后,经过族医的问诊,确认初茵彻底好转。
当晚,独孤承煊再次留宿初茵所在的后院厢房。
初茵一袭纯白色单衣,跪坐在早已铺好的床褥上,静待耀眼仙君的垂怜。
独孤承煊伸手,解开了她单衣的系带。
绸制的薄衣渐渐滑落,曾经朦胧模糊的美景一点一点在他的面前鲜妍盛开。
摇曳的烛光中,他揽住她,动作轻柔地倒入绵软的床榻。
而她只是闭上眼睛,轻握双拳,便任由他施为。
当她开始渐入佳境时,他熄灭了烛火。
下一秒,独孤承煊捂住初茵的眼睛,带她彻底坠入火海。
直到亲身体会过独孤承煊才明白,为何承烨每次出任务回来,一院之隔的竹苑里总是彻夜燃烛。
这种让人彼此全身心投入的体验,着实让人着迷。
堪称蚀骨销魂。
接连数日的相濡以沫,初茵也开始逐渐和独孤承煊熟悉了起来。
有时候,中场休息时,她也会嘴快到,“耀阳仙君不愧是元婴修士,体力真好!”
而独孤承煊所能给予她的回应就是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将她再次拉入欲望的漩涡,引她沉沦与共。
或许循序渐进只是一个过程。
当她开始日渐习惯时,一切就都成为了稀松平常。
渐渐的,她开始跟上他的节奏。
有时甚至接连三场,也不会中途投降,陷入昏迷。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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