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现在起死回生的代价如此之大……
张俪拿着电话到厨房打给了杨总，迅速说了李玉民的条件。
那边的杨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打给了企鹅集团的马总。
听到李玉民的条件，马总同样沉默了。
这些数字都是可以简单计算的，他们一算就知道，签下江辰是明显亏本的生意。
“那就只能放弃了，代价太大了。现在你们可以好好消化一下江辰最近给你们带来的流量，短期内应该能实现盈利，这对估值来说也是好消息。”
马总决定放弃江辰，见好就收了。
之前一直在江辰身上投入，换来了大量的流量，现在放弃江辰，好好消化一下这些流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杨总听了，无奈地说道：“抖约那边是下了血本了，这次江辰被签走了，直接签约一百场，抖约还给了江辰股份。我担心，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签下江辰的机会了。一旦江辰和抖约直播绑定了，抖约直播会继续做大做强，后续我们可能会被进一步打压。”
马总听了，也瞬间想到了以后的发展局面。
直播市场就这么大，已经是成熟的市场圈子了，别人做大了，那你就小了。
最近企鹅直播的流量上涨，大部分其实都是从抖约那边抢夺的流量，小部分是从其他中小平台抢来的。
看直播的就那么多人，你的观众人数上涨了，别人的观众人数就会下降。
可是，马总仔细想了想，站在纯粹的资本商人的角度思考了一下，还是说道：“签下来的代价太大了。”
要签下来，那就要持续签约到上市才行，那消耗的资金将会是天文数字，至少也是百亿级别的。
可企鹅直播上市之后又能价值多少？
杨总也想到了这些，苦笑道：“好吧，那我通知张俪，放弃江辰了，可惜了！”
马总也有些可惜。
他们也经常看江辰直播，每次看江辰在自家平台直播写出那些必然会流芳百世的作品，他们也有一股成就感。
可江辰走了之后，他们以后要看江辰直播，就要去抖约直播看了，那肯定没有在自家平台看的舒服和自在。
挂了电话！
马总有些怅然若失，仿佛损失了一个重要的存在，心中回想着江辰昨天直播写下的那幅水调歌头，手指就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昨天也专门询问过收藏圈子的朋友，想尝试买下那幅水调歌头，想知道大概要花多少钱，得知可能要花至少三十亿以上，而且还要看江辰卖不卖，他就暂时放弃了。
他虽然也喜欢传统文化，但是还没到李征等老一辈顶级藏家那样痴迷的程度。
如果二十亿左右能买下来，他可以买来玩玩，满足自己的喜好，而这已经是天价了。
超过三十亿，那他就觉得不值得了。
国外的顶级艺术品也没这么贵。
…………
张俪神色失落地走了出来，对韩晴和李玉民说道：“我们放弃了，恭喜你，李总。”
说完，张俪看向坐在那里看电视的江辰，眼神满是不舍，心中也仿佛丢失了自己最重要的存在，感觉有些心痛。
李玉民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起身对韩晴笑道：“韩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韩晴点点头，和李玉民轻轻握了握手：“我也希望如此。”
张俪也和韩晴握了握手：“抱歉！”
韩晴摇摇头：“没必要道歉，就算以后不能合作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张俪点点头，但是她心中知道，这句抱歉是对自己说的，然后对江辰说道：“江辰，以后不能合作了，祝你生活愉快。”
江辰转过头对张俪微笑了一下：“谢谢，也祝你生活愉快，工作顺利！这段时间和你合作，我很满意，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继续合作。”
江辰毕竟也是在社会上工作几年的，场面话也说的很标准。
张俪心情好受了一些：“好的，希望以后继续合作。”
说完，张俪最后对李玉民说道：“江辰喜欢自由自在，你们和他合作，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管。”
李玉民点头认真地说道：“当然，我们知道如何和江辰相处。”
李玉民心中知道，自己出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了张总给的低价，这是他自己为自己的喜好买单。
张总给的低价是九块的人头费，和百分之三的股份！
而李玉民给了十块的人头费和百分之五的股份，可以说是超出一截了。
他是真心不希望再次错过江辰了，他做梦都想让江辰在自己旗下的直播平台开播，看看自己好好引流运营一下，江辰是否还能创造奇迹。
而且，他做梦都想看到，江辰在自己的直播平台写下一首首脍炙人口，流芳百世的传世之作。
这样也能和江辰拉近关系。
或许以后能有机会从江辰这里买到江辰的作品真迹呢？
他知道，张总现在可是对江辰的作品极其感兴趣，非常想买一幅。
只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
张俪有些失落的离开了。
李玉民立刻打电话让外面的助理去把合约打印了拿过来。
不到十分钟。
详细合约就拿过来放在了韩晴面前。
韩晴仔细一条一条的看了一遍，花了不少时间，看完之后，对李玉民的诚意比较满意。
没有任何陷阱和模糊条款，权利义务写的明明白白。
“江辰，没问题了，可以签字了。”
韩晴对那边还在津津有味看杀鬼子的江辰说了一句。
江辰点点头，起身走了过来，对李玉民微笑了一下，然后拿起笔就在合约上写下了名字，按下了手印，没有多看一眼，写完就回去继续看电视了，显然对韩晴是百分百的信任。
韩晴看了脸上满是满足和幸福的微笑，感觉为江辰做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