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表现得乖巧沉稳些罢了。”
巴陵长公主就道,“要我说二嫂你才是谦虚呢,父皇都常夸着他们,这还能有假?!”
萧黎随即也就一脸天真地点头附和道,“嗯,嗯,阿黎也听到过了的呢,皇祖父说二叔二婶家的几个堂兄和堂姐们性子都颇为沉稳,是个好的,二叔二婶也是个好的,他们会教孩子。”
高美人听后,心中那个不爽的啊,当然,她的这个不爽今天主要是针对的南阳王一家老小,准确地说是南阳王跟南阳王妃两口子。
能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教养的如此地优秀,想必这两口子的心里面也存了别样的心思的,如此来说岂不是又是一个劲敌?
虽然想归如此想,怨恨归怨恨,但是高美人却并没有将那些情绪给表现出来,脸上依旧是那么温婉得体的微笑。
“哎哟,能得陛下夸,那可不得了哟,那看来几位公子和小姐是真的很不错!”
南阳王家的几个子女虽说也是皇孙,但是他们也就只有萧逸是被受封为了南阳王府世子,像南阳王的嫡次子萧驰和两个嫡女萧婕和萧妤还皆未受封,所以也只能以公子和小姐来称呼他们。
当然,他们与萧黎的身份和地位就悬殊尤为的有些大,因为萧黎不仅是老皇帝亲封的公主,而且还是老皇帝以国封之的公主。
其封地更是大的令人咂舌,大魏朝拢共也就十三州,但是萧黎一人就独占了一个半的州,这是在所有的皇室成员中是独一份儿的,也是大魏朝自建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她的身份不仅高于诸亲王,甚至可以直接比肩她的父亲穆德太子。
说到这里,高美人又就将话题扯到了巴陵长公主的身上,“长公主今日的这身装扮甚是好看,尤其是这个发型,甚是特别。”
巴陵长公主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是宫里的几个丫头们没事的时候瞎捉摸的。”
高美人就道,“哎哟,是哪几个丫头,竟然如此地心灵手巧?长公主,能否告诉妾身一下,这个发型叫什么来着,赶明儿我也让宫里的丫头们这样给我梳梳,我觉得这样将所有的发丝给梳起来人显得尤为的精神,若是大夏天的话肯定也会特别的凉爽。”
巴陵长公主就微微地笑了笑,“几个丫头说这头发是向上梳的,所以就取了个名字叫朝天髻。”
高美人就点了点头,“哦,朝天髻,甚好,甚好!”
萧黎不想得老站在这里跟那个高美人虚与委蛇,于是就仰起头来对着她姑姑撒娇道,“姑姑,我瞧见了那儿前面有几株那个粉红色的梅花,我们过去采摘几枝吧?”
巴陵长公主也不想得在这儿跟这个高美人久聊,于是也就依了她,“好,”于是她就对着高美人道,“高美人,你慢慢赏,我们过去瞧瞧。”
“长公主,小公主慢走,”高美人微微朝她们姑侄俩福了福身。
巴陵长公主朝她微点了一下头,而南阳王妃母子几人也随即朝高美人行了一下礼。
萧哲听说萧凛已经借着给老皇帝孝敬他封地上的土特产为由进宫去接触他们那个二皇兄萧函了,他也就想得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和由头进宫去会一会他。
可是萧凛用了土特产这个借口,他打心眼儿里就不想用这个借口,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的时候,宫里就突然派人来传话了,说萧函一家回京,老皇帝今天中午就在宫中招待他们一顿,算是为头面一家接风洗尘,让他们这些作为兄弟的都去参加。
萧哲顿时就乐坏了,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啊,他当即二话没说地就应了,然后直接就随着那传旨的公公进了宫。
看着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姑侄俩,而且萧黎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可爱俏皮模样,萧婕和萧妤姐妹俩的眼里就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一抹艳羡和嫉妒的神色来。
而这抹神色正好被突然扭过头来的萧黎给瞧见了,姐妹俩虽然收的很快,但是还是被萧黎给捕捉到了,她随即就将头扭了回去,依旧在前面蹦蹦跳跳着,可是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浅淡的讽刺之笑。
萧黎跑到最前面,然后就指挥着身后的几个宫人道,“辛夷姐姐,小圆子公公,麻烦你们将那一株,还有那一株,还有那一株梅花给我采摘下来一下。”
“喏!”
几人微一行礼,就去帮她采摘梅花了。
萧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就又开始四处搜寻着其他些开得正好的梅花,萧婕和萧妤又就露出那抹熟悉的艳羡神色来,同时心里也酸得不行。
萧黎不仅身份地位高,而且还深受皇祖父的喜爱,据说她进宫来是不需用递牌子的,想去了,随时都可以进宫去,就是宫里面的东西,只要她喜欢,都可以直接地搬回东宫里。
就像这御花园里的梅花一样,只要她喜欢,就可以随意地攀摘,采摘多少都没关系。
可是据说五叔家也有几个孩子,但是皇祖父好像却并不怎么喜欢,所以他们平时要想见到皇祖父都是很难的。
他们也是皇祖父庶出儿子的子女,想到此,几人的心里面难免地就会有些落差跟比较,原本也想要去采摘几株梅花回去的心思也就给歇了。
工人们将梅花采摘回来,萧黎很大方地给她那几个堂兄弟姊妹们一人分了一株,几人都就一副诧异的神情。
萧黎就道,“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花可赏,就只有这梅花,带一株回去插瓶装点屋子吧。”
萧妤终究是没忍住地就问道,“你采摘了这么多的梅花,就不怕皇祖父到时候说你啊?”
萧黎一怔,随即就道,“应该不会吧,我上次进宫来也在御花园里采摘过花草,皇祖父看到了都没有说什么。”
萧妤就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手中的梅花就不吭声了。
南阳王妃看着萧黎就对着一旁的巴陵长公主笑道,“阿黎的性子甚是活泼可爱。”
巴陵长公主看着萧黎也就笑道,“我太子皇兄也就只剩下这么一根血脉,所以我跟父皇平时就纵容了她些,没有拘着她,所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