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作为首次来说感觉非常好。
但是！
一想到自己从此之后，可能就要被路明非一直拿着这件事情威胁调戏自己，自己再也不能在路明非面前翻身什么的，苏晓樯心里面就一阵懊恼。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么苏晓樯能做的也就只有尽量消除这件事情带来的负面影响。
绝对不能让路明非一辈子骑在自己身上！
路明非看着屏幕里，小天女像是看到了恐怖片里的惊悚场景一般神色忽变的脸，心里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暂时就这几件吧。”
苏晓樯咳了咳，抚平自己的心绪，心想还好摄像头都不怎么清晰，路明非看不见自己此时慌乱紧张的表情。
路明非看了看摆在床上的衣服，各种类型的都有几件。其实路明非的衣服还挺多的，怎么说呢，毕竟女朋友这么多……没事出去逛街，就会跟她们买两件情侣衫之类的。
但是情侣衫肯定没办法上门见家长的时候穿。
想来是小天女平时的档次也有点太高了，路明非这一柜子的衣服少有能入她法眼的。
“你先随便试穿一下给我看看。”
“行。”
路明非随便敛起两件看着顺眼的衣服穿在外面，苏晓樯托着下巴，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
“不行么？”
“换一身看看。”……
前前后后像个更衣人偶似的换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衣服不多，但是每一条衣服跟不同的裤子搭配之后，就变成了另一种穿搭，而看小天女的样子，像是真想让他把所有的穿搭都试一遍。
路明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点麻木了，心想难怪今天一大早，小天女就夺命连环call把自己给叫起来了。
他当时还觉得是不是太早了点，原来小天女是有未雨绸缪的，时间都耗在这儿了。
也不知道已经换了第几套搭配，视频里的苏晓樯歪着脑袋，严肃的摇了摇头。
“算了，感觉还是第一套看着顺眼。要不你就穿最开始的那套来吧？”
路明非：“……”
典中典选来选去还是发现最开始的最好看，小天女你不会是在玩我吧？
“确定？”路明非问。
“勉勉强强吧，看了一圈，感觉也没有更顺眼的了，就第一套看着还算是干净敞亮。”
苏晓樯点头，嘴角抿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其实她一开始就看好了这一套，只是想单纯捉弄一下路明非而已。
谁叫他最近老是“好朋友群”里面乱称呼自己的！自己一时心软没踢他出群，他就在群里面变本加厉了！
刚才他也称呼自己那什么了。
“行吧。”
路明非说完，就低下头双手扶在腰前，房间里接着响起一阵“哗啦啦”的金属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摄像机镜头另外一边，刚为自己的恶作剧赶到得意的苏晓樯，才眨了眨眼睛，小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就看见了……视频对面，传说中的黑王尼德霍格。
一秒、两秒、三秒。
三秒钟之后，苏晓樯那边爆发出了“呀”的一声尖叫声！
“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啊！”
苏晓樯白皙纤细的双手一边捂着涨红的俏脸，一边蕴着水雾的明眸从手指的指缝间看着视频里面的画面。
路明非抬起头，自然而然的说道：“准备脱衣服洗澡啊。”
“干嘛要脱衣服洗澡？！”
“准备去见你爸了，那不得洗干净一点？”
路明非把裤子从腿上拽下来，毫不忌讳的站在笔记本面前：“你不懂，出门见人之前先洗个澡，是男生的最高礼仪。”
“那，那你也不能在我面前啊……”
“这又怎么了？”路明非耸了耸肩，露出一脸邪恶的坏笑：“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
“可……可恶！小弥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变态！”
“等下？她都说我什么了？”
“不告诉你。”
“看！”
“呀！……”
……
今天的胜负是——傲娇的苏晓樯不承认自己输了。
……
路明非一直知道过年那几天在路上打车很困难，毕竟家家户户都有春节要过，出租车司机也要放假过年走亲戚。只是没想到大雪过后的出租车这么难打。
好在路明非的运气算是不错，在路边等了十来分钟之后，就刚好有一辆出租车送客人到小区门口。
等上一拨客人下了车，路明非马上窜进车后座里，报上了小天女家的地址。
“去亿银领墅。”
出租车行驶在城市的主干道上。道路两旁是推过去的积雪，高高的，像是码成垛子的战壕。前面有市政人员开着铲雪车在路上撒着盐。
瑞雪兆丰年。
雪是大年初一开始下的，刚好在新年的钟声敲响之后不久下的，不知道算不算是2007年的第一场春雪。柳絮般的雪在空中飘落，落在窗户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好似旧年舍不得离开，所以才降下这么一场最后的雪。
好在这场大雪不像年前那段时间一直连着下，下了一会儿就停了，没有引起交通大堵塞。加上今天起得也还算早，不然他可能还真的要迟到了。
出租车在亿银领墅的小区门口停下。已经和路明非混到脸熟的保安小哥轻车熟路的给路明非放了行。
“新年快乐。”带白手套的保安小哥朝着路明非鞠躬。
“新年快乐。”路明非笑着回复。
“叮咚”一声，在小天女家门口按响门铃。
等待开门的功夫，路明非伸手摸了摸自己衣领什么的有没有打理整齐，心里难得的有些紧张了。
说实话，这大概是这一两个月来，他第一次这么紧张来着。
上一次紧张的时候，还要追溯到柳淼淼生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