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清虚子瞥了欲言又止的温言一眼。“别看了,贫道不会算命。”“那道长你这是算什么?”“看看他的生辰,再看看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算算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哦,原来是给阿飘算命啊。”清虚子算着算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对啊,他之前没大富大贵,但也不是穷到要去要饭,欠债不少,也还完了,自己还攒了不少钱,按理说时运还行。就算是突遭横祸而死,有怨气,化作了阿飘,也远不至于是岁运并临扫把星运。这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就算是算他活着的时候,也跟岁运并临不沾边。”“您说点我能听懂的吧。”温言听的半懂不懂。“意思就是哪不对劲,特别不对劲。”“死法不对是吧?”“贫道也说不上了,反正特别不对劲。”“我找人帮忙重新查查?”“有劳。”温言给风遥打了个电话,牵扯到骆越郡的人,找风遥比直接找蔡启东这个部长更靠谱点,风遥跟骆越郡烈阳部打交道挺多的。当然,更重要的,他不能什么事都找蔡启东,而且,他才刚刚把蔡启东给噎了一顿。“是这样的,帮忙查个事,有一个阿飘到殡仪馆门口了。”“是骆越郡的,我刚检索出来了,我再给你发个照片,你弄一下。”“看看跟资料里记载的有什么不一样就行。”“我这边是青城的清虚子道长,亲自来收走他的,说他的问题很不对劲。”“你查到了么?对,我查到的,就是他,郝明杨。”随着温言聊到这,刚才就忽然裂开的符箓,忽然崩裂,木匣子里的怨气喷涌而出。那怨气比刚才还要强数倍,而且还在不断的攀升之中。一道幽影飞出,直接炸裂了木匣子,郝明杨从里面落在地上,身上的怨气,犹如实质,化作一根根触手,不断的向着四面八方扩散。风气。殡仪馆外面的树木,在风中摇摆着,落入到高压线上,滋啦一声,一部分树枝被点燃跌落。只是几秒钟,风吹动着火苗,落入到停车场角落里的一辆车,那车不知怎么就忽然被引燃了。远处的行人,受到了惊吓,一转身,就被马路牙子绊倒。一辆车,被哗啦啦落下的落叶遮蔽了视线,冲上了人行道。殡仪馆大门上也传来嘎吱声,随着风吹动,一个牌子前后摇摆了起来,下方本就已经生锈腐蚀的链接处,咔嚓一声断开。短短不到十秒钟,这里就乱做了一团。而郝明杨落在地上,满脸苦相都变成了愤怒,他双目里黑气都在涌动。清虚子震惊不已。不明白刚才还愿意主动跟他走的郝明杨,怎么忽然间就变成这样了。清虚子面色凝重,正在思索,怎么才能压制住这个扫把星运加身的家伙时,温言已经莽了上去。温言伸出右手,一个照面,就将郝明杨按在了地上。他手背上的解厄水官箓,绽放着光华,抵挡着一种温言都看不到的力量。“老实点,别逼我下死手。”郝明杨被按在地上,温言身上的阳气爆发,如同一轮烈日压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郝明杨身上怨气不断滋生,被按在地上之后,他就恢复了点神智。他一脸苦相,眼中仿佛带着泪光,一脸憋屈地喊出了声。“我不要被镇压在神像之下。”“我也不是郝明杨。”嘶,超级大降温,一天之内降温20度,好冷,诸位注意保暖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