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梗着脖子,瞪着眼睛,一副横的不行的口气。“看什么看?没见过造反吗?谁让你停下了?继续吹!”小人带着拳套,对着蔡启东的小腹就是一顿猛锤。周遭传来的滴水声,开始变成稀稀拉拉的流水声,哗啦啦的,非常有节奏,非常利尿。温言继续吹口哨,吹了三分钟,忽然之间,他就感觉到一阵排斥力传来,他被吹飞出去,一路没入到云层,倒着飞了回去。温言有些遗憾,那是他最亲爱的部长,醒了,他就被排斥了出去。他回到家里,数了个一二三,就从梦中醒来。起床后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他也睡不着了,就去后院开始练拳。而另一边,禹州。蔡启东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的前列腺又造反了。从厕所出来,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他回忆着刚才做的梦。梦中,好像有人一直在吹口哨。是真讨厌啊,他最讨厌的就是谁吹口哨了。他仔细察看了一下床头的东西,从符箓到护符,再到捕梦网,都是完好无损,应该也不是谁在打黑枪,或者是想要窃取什么情报。他叹了口气,后面有空了,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好好调理一下了。到底是年纪大了,前列腺造反也正常。就是不知为何,他回到床上,关了灯,闭上眼睛,就好像还能感觉到那种口哨声。就在这时,他电话响起。他坐起身,穿上拖鞋,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起了电话。“我在听,你说。”“好,相关人等,连夜抓捕,谁的面子也不用给,带上执法记录仪,谁出面阻拦,都给我拍下来,我还真怕没人阻拦。”“已经抓捕的,立刻分开审讯,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见。”这边刚挂了电话,就又有电话打了进来。“蔡黑子,我日你先人,你搞什么鬼!”蔡启东将电话拿远了些,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个瓜怂!到现在了,你是第一个打电话来骂我的,你个瓜皮,懂不懂这代表什么?”“蔡黑子,我特么……”对面的关中郡部长,骂了一句,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蔡启东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心情反而好了不少。他跟关中郡部长,关系嘛,不是太好。不过,他却一直觉得,以这家伙的脑子,应该不至于参合这些事却还不被发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被人戳戳了两句,天不亮就来打电话骂人了。心里虽然觉得,他现在要做的事情,跟关中郡部长的关系应该不大。但他还是拨出去一个电话。“要是审问出来什么东西,跟关中郡那个瓜皮有关的,第一时间汇报。”对面的人应了一声,也没问关中郡那个瓜皮是谁。……第二天,风遥就带着一大堆早餐,在陈柒默上学之前,出现在温言家门口。温言看到风遥这样子,就知道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献殷勤,肯定没什么好事。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一大家子人在一楼吃饭,连带着给下面一层四位的也都有。吃完饭,让陈柒默上学去,雀猫和小僵尸都去睡觉了,只剩下温言还在的时候,温言才问道。“你这这么早,就跑到我这来,有什么事?”“请你去见一见那个水君派来的水鬼。”“不是不着急吗?”“本来的确是不着急的,那个水鬼身上,有一个圆环,会随着离开淮河的时间推移,不断的缩小,那圆环会将其整个阴魂都压缩挤压。但是回到淮河之后,就又会恢复原样。按照我们的估算,他离开淮河,一个月内,就得回去一次。不然的话,必死无疑。但每一次回到淮河,可能水君都可以感应到。”“然后呢?”“你应该听说了,那水鬼说,水君是要见总部长。而且,那个水鬼说,只要接近目标,那个圆环就会生出反应。我们肯定不能让总部长冒险的。虽然总部长本人的确是有意愿,愿意冒险去跟水君谈一谈。但这事,目前为止,是肯定不会被允许的。”“然后呢?”“蔡部长的意思,他说那水鬼八成就是来找你的,不是找总部长,所以,想请你过去看一看。”风遥看温言不说话,神情有些怪异,他就压低了声音道。“这事就我一个人知道,你别给别人说。昨天晚上,咱们部长好像是遇到什么侵蚀了。有人以秘法入梦,想要从蔡部长那窃取情报。你也知道,蔡部长这两天在干什么事情。现在正是非常敏感的时候,烈阳部内部都很敏感。蔡部长说,那人歹毒异常,以口哨声,施展了什么邪法,让他中招了。具体是什么,没说清楚,就说是为了拖延时间。可我在部里的人,刚刚告诉我。蔡部长到了部里,今天早上,就那么一会儿时间,就去了两趟厕所了。在厕所里听到一个同事吹口哨,他那眼神凶得就跟要杀人似的……”温言听着风遥低声逼逼,表情就变得有了点难以控制了。不是吧?他就只是去托了个梦而已,他托梦可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做不了的,怎么就成了施展邪法的歹人了?蔡黑子可真蔡黑子啊,什么事情,都要利用起来。他那明显是前列腺造反了吧,关我屁事啊。风遥看温言表情,还以为温言不信,立刻道。“你可别不信,是真的出过这种事。咱们部长可是专门做过准备的,他就算是睡着了,谁也别想趁着他做梦,窃取什么情报。他就算是做梦,梦里也一个字都不会出现。他也不会说梦话,什么情报都不会泄露。”“咦,蔡黑子以前还真遇到过这种事?有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