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量,更不可能一个人就推陈出新,搞出来新的东西。那何不多拉些人,帮着一起来完成这项庞大的工作?而新道最关键的点,是在烈阳。他之前也听说过不止一次,当年十三祖要是没有英年早逝,后面是肯定要把烈阳刻入天庭的,让烈阳化作一道箓。而之前有人针对他,并不是针对他温言,而是针对当代烈阳这个身份。哪怕到了现在,也肯定还有人暗藏着,因为理念的问题,在黑暗之中窥视着他,等待着机会。温言不是太在乎这些人,只要不冒头,只要不伸爪子,心里有点数,那他也不可能在对方什么都没做的时候,把人挖出来打死。理念不合其实是很正常的情况,温言相信,就算是那一派的那些人内部,肯定也是分了很多种,激进派、温和派之类的。要是保持“烈阳不应该刻入天庭”这种理念的人,全部都非常团结,理念都完全一致,那他们也不可能一个个都藏着不露头了。实力弱的,才需要藏。要是实力强,能拳打烈阳部,脚踢三山五岳,单手就把温言按在地上摩擦,谁有病啊,搞这么多小动作。温言本来是对那些事情,没多大兴趣的,说不定等他年纪大了,要死了,要是能飞升的话,直接飞升入天庭,把烈阳化作一道箓,刻入天庭。至少现阶段,他本来真没什么兴趣。但现在,温言开始有点想法了。他开始琢磨着,有没有什么不飞升,也依然能把烈阳刻入天庭的办法。他想要找很多帕鲁,来帮忙一起开路,那总不能最基础的硬性条件都没有吧。没有烈阳,基础的烈阳拳,除了第一阶段打基础的部分之外,其他的部分,谁练谁虚。第三阶段的最后一部分,是需要冲击脑袋的,温言都琢磨着,到了月底,把张学文拉来试试。让他自己来,他实在是有点拿不准。甚至,温言都琢磨着,是不是再找几个大佬,帮忙参谋一下。在张学文那拿到过一次最和谐的路线图,吃惯了细糠,再让他凑合,就有点难以接受了。除了最难的这个开路,后面繁杂的东西更多,都是需要人来做的。或者说,是那些繁琐的东西,他现阶段就可以去做的,倒也不用非得再往前开辟点路之后才行。这次就当是个小测试吧,要是一切顺利,那就算是给他的小想法多奠定了一点基础。剩下的,以后再慢慢琢磨。这种事,不太适合现在就说。万一消息泄露了,保准把那些本来就看当代烈阳不顺眼的家伙,刺激到变成极端分子。还是低调点吧,至少现在没必要。等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了,那就直接做,快刀斩乱麻,事后谁冒头谁死。温言没说这些事,四师叔祖也没问,在温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准备让给开个窗口的时候,四师叔祖拿着一沓子书,塞到温言手里。“回去了多看看书,未必要多么理解,但稍稍了解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比如,有些常识性的东西。”四师叔祖指了指那一沓子书里,最上面的一本书,书名很简单,就叫常识,明显不是正常出版的,是自己印的。四师叔祖重点指了指这本书,让温言回去好好看看。“另外,那座山头,既然是你选的,你又在那设立了一个领域,那座山头就是你的了。”“呃……”“我看过了,领域虽然是以那座山头为基础,可除了从领域入口进去之外。别的地方,依然还是正常的山,互相不影响。太师叔祖已经让人去找设计,出设计图了。后续会在那座山上合适的地方,给盖些房子。该有的都会有。”“等下,四师叔祖,怎么就开始盖房子了?这太破费了吧?”“你要是不乐意,你跟你太师叔祖说去吧。”温言看了一眼远处,太师叔祖满面红光,心情似乎非常好,隐约还能听到,太师叔祖中气十足的说着什么,只言片语,也大概能听出来,似乎就是在跟人沟通盖房子的事情。温言讷讷无言,这让他怎么说啊。在人家心情最好的时候去泼冷水,再怎么没眼色,也不至于这么干吧。“伱太师叔祖年纪大了,能高兴的事情不多了。”四师叔祖长叹一声,轻声念叨了一句。“……”温言无话可说。他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大概能猜到,太师叔祖理解的事情,跟他理解的好像不是一回事。他还没见太师叔祖什么时候会高兴成这样过。感觉当初他这个当代烈阳出现的时候,太师叔祖都没这么高兴。他都没敢上去碍眼,拎着书,麻溜的跑路。回到家,他就拿出四师叔祖专门点的那本叫常识的书,仔细看了起来。看到后面,一个叫分山的“常识”,温言就明白太师叔祖为什么这么高兴了,甚至还要山门出钱给盖房子。“这算哪门子常识啊?!”温言一脸震惊,他在扶余山逛了这么多次,从来没见过其他山头有人住。别说住了,其他山头,能有个凉亭,都算是大建筑了。便是扶余山的一般弟子,跟他同辈的,还有那些他得叫师叔师伯的道士,都没多少知道这个所谓的常识。因为这书里面明确记载了,扶余山已经三百多年没分山了。最后一次分山的那一脉,下山的时候,全员横死。而现在留下的扶余山,就是最后一脉作为传承香火的种子。按照上面记录的数据,扶余山是偏世俗化的,跟红尘很近,联系也更紧密,当年扶余山下山的人很多,最危急的时候,连现在的山头都差点丢了。三山五岳里的其他山门,倒是没这么艰难,他们跟世俗之间,总是有距离的,不像扶余山这么近。看到这些,温言长叹一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