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无有错漏。”
严绍庭则是眼神不易察觉的打量了眼跪在地上的徐阶。
“臣领旨。”
随着严绍庭出口,徐阶的心又是一沉。
让严绍庭去查苏州府、松江府的事情,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最后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只不过就在徐阶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将这件事压下去,又或是将查案的权利从严绍庭手上剥离的时候。
严绍庭却又开口道:“只是陛下……如今浙江道受灾,苏州府、松江府又许久不能改棉为桑,国策难以推行。
是不是应当以国策为先,不论是浙江的灾情,还是苏松两府田亩一事,似乎都可以借着机会,将东南增产丝绸行销海外的事情给办下去?”
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的徐阶,满是意外的侧目看向严绍庭。
严党竟然不做落井下石的事情了?
难道是改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