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故着甲带刀啊?
这要是闹到西苑圣前,指不定就要吃顿挂落。”
也不知是谁一阵冷笑。
“咱们的严侍读,可算是知道回家了啊。”
“我们这帮兄弟还以为严侍读不知道回家的路了呢,还预备着不行的话,就去昌平寻你了。”
严绍庭满脸尴尬,脸色讪讪,看向周围这帮满脸怨气的莽夫们。
在此处,唯一袭爵的宣城伯卫守正轻咳一声,止住了周围各家人吵吵。
卫守正提着那把三尺出头的大砍刀,走到严绍庭面前,立马就有不知哪家的小子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
这位宣城伯砍刀重重落在地,屁股四平八稳的坐下。
那双好似能吃人的眼睛,瞬间盯严绍庭。
“严世侄啊,你这次做事可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