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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诗歌吗?(3 / 5)

“噢,”苏/联人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过来看我笑话的?”

“你这是什么话!送援助的!”

伊万冷笑一声,“你过来吧。”

阿尔弗雷德站定。

“就你一个?”

高大的青年掏出一块布子,擦拭干净匕首。

“普通人根本不想和我打,打也打不过,贝什米特干脆叫他的人逃跑了,我也不想让我的士兵跟着我,目标太明显,跟着我很麻烦,”他顺脚踩爆了一个德/国人的脑袋,脑浆和眼球双双迸裂而出。

“路德维希不在这里,我等着基尔伯特出来。”

“你不会想着生吃人·肉吧?”那些尸体上头不只有创伤,还有一些更为可怕的印痕。

伊万确实有着喜欢把敌人身上的肉用手撕下来的癖好,尤其是对方还是活生生的状态。

“怎么会,”紫色眼睛依然没有看他,“你不是也是喜欢把敌人的头骨剜干净,拿回去当战利品的癖好吗?”

“不说这个了,基尔伯特呢?”

“还在这里啊,”擦刀的声音没听过,一下一下叫人发抖,“我能感知到他在这里,他就是不想和我正面打罢了,”

“然后,趁我不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他自己再跑出来。”

“其他人呢?”

“娜塔申卡在基辅。”

“好吧,”阿尔弗雷德蹲在了他旁边,换来一个冷冰冰的称述,“如果你没事干,就可以走了。不要打扰我。”

“噢,没什么,我把她送我那里了。”

“嗯。放你那里还是稍微安全些……”伊万缓和了一下气息,这只巨熊用手弹弹锋利的刀刃,“不会闹着吵着还要回来这里吧,真搞不懂,非要往战场上跑。”

迎着狂风,他打开水壶喝了一口酒,“刀风血雨也不怕……”

子弹密密麻麻打在了巨熊身体里,很快就被身体自动推出去。

滚烫的血液博动着,奔流不息在血管中。

土地的脉动和他的脉动,是跳着一个节拍的。

“啊,下雪了。”

“你的围巾呢?”阿尔开始搓手。

“围脖在这里,围巾太长了,不方便。”

“我赞美祖国的现在,我更要三倍地赞美祖国的将来。④”

“谁的诗?”阿尔弗雷德知道,这家伙肯定念的是节选。

伊万又喝了一口酒,“马雅可夫斯基。”

“喔,”……

有什么长长的机器声音,滴滴滴滴滴滴滴,滴个不停。

“阿蒙?”

“别!”阿尔弗雷德猛的跳了起来,差点把后面的一柜子的文件撞碎。

“吓到你了?”面前的德/国人说,“不过也难为你了,大家都想着怎么跑路,就你一个人还在这里。”

“哦!”他摸了摸额头,军帽上的金属徽章马上叫他想起来,这是45年的柏林。

他现在正在冒充一个德/国人。

“跑路?”蓝色的眼睛透露出来了不解,“为什么要跑?”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你没有滥杀无辜过吗?想跑出去的肯定是罪恶深重的,或许有些人根本意识不到他手上的罪孽有多重,只是想着远离苏/军和盟/军的报复罢了。”

“……什么?”

“好吧,那我这么说,希。姆。莱已经跑了。”

“……为什么?他不是口口声声爱着这个国度吗!他不是发誓要与这个国家共生死吗!他为什么跑了!”

“他爱着这个国度,为什么不承担他应当负得起的责任?一个真正的人是要勇敢面对他所做的错事并且付出代价的,他不爱这个国家吗!”

“一方面爱着,一方面又要致他于死地?!就是他爱的表现吗!”

“那还不如不爱呢!”

“嘿,别考虑那么多了,”走廊上冒出来一个脑袋,“你应该考虑一下你手头上的兵还有几个,大家都知道,现在还有军/队,但是军/队的实权不知道在谁手里了。”

“啊,我还要去烧文件,我先告辞了。”

“马上又来轰炸了。”

突袭之后,残存的纤纤煤灰和灰烬像雨水一样飘落下来,给废墟涂上了一层薄粉,而在大厦耸立的街道上,砖瓦破碎,钢筋被破坏,只有旋转的灰尘在移动。

……

阿尔弗雷德不是万能的,意识体还是需要成长的,在成长过程中,会有一些人陪着他。

“找到了!”

“就在这里!”

小豆丁阿尔弗雷德趁她不注意的功夫,自己跑去玩了,阿桃也没在意,意识体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是可以瞬移的,玩累了就会跑回来了。

直到傍晚时分,在屋前翘首以盼的小姑娘没有等回来小家伙。

她安慰自己说可能是等下就回来了,结果坐立不安的小姑娘等到了九点半,饭菜热过好几次,还是没有活泼好动的身影向她跑回来。

于是阿桃马上通知了管家,叫他去联系更多的人。

比如马修。

自己也跑出去,去任何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过,“山里?”

平地上没有。

她找了一个晚上。

“那就是山里。”

第二天早上,她跑的太慢,不过附近的狗狗们来陪她一起找了,狗狗大队仔细工作着,其他狗保护她的安全,为首那只一直嗅来嗅去。

“汪!”

“是这个方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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