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架?”
“你知道我让这个直升飞机在多远的地方起飞才能不被他们发现吗!你应该庆幸,直到现在它都没有被反射炮打下来!”
小姑娘抬头望了一眼,这个飞机的飞行高度正好是在枪口的有效射程之外,估计也是用来佯装一下的,他们几个想要顺着梯子爬到直升机,再飞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呀吼!”直升机一直在这个地方盘旋,飞行员看着下面的人,果然一小部分蚂蚁开始分散了。
“我和飞行员保证了这里没有高射炮,所以他才过来的……你别告诉我,你们这里有啊?”
“啊?老子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高射炮!”罗维诺的神色依然很不爽,“我准备了个大玩意。”
“轰”地一声,山庄的大门被人粗鲁的用炮弹打开一个缺口,接着探进来的是一个黑黝黝的坦克火炮口,很小,但是足够来对付这些只会用枪的士兵了。
“我天哪,”阿桃捧住了她的脸,“如果下一秒从天而降,降下来一个黑鹰或者阿帕奇,我会和克拉拉一样尖叫的!”
“你知道那些玩意儿一架需要多少百万美元吗?起码这个数!”唯一知道它们价格的亚瑟揪了揪她的耳朵,“而且耗油量很贵的!再说了,阿尔弗雷德又不在这里。”
“我就是说说嘛——”
黑衫军的表情明显变了。
他们有点群龙无首,一部分人朝着别墅的方向跑去,另一部分人开始就地散开,不知道要干什么,还有一部分人紧紧的盯着他们。
人数一下子就少去了2/3。
“其实这些家伙放在古代算得上是死士,”基尔伯特诧异的神色只过去了几秒又恢复了正常。
他觉得他们今天肯定能全出去,一个也不少。
“我知道,”阿桃点点头,喊着:“领袖,治疗克拉拉的药,我放在了刚刚的那个房间里面,你去找吧!”
“那真是遗憾,”英/国人说,“我刚才看见你的小动作了,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你故意落下的,所以我又把它拿回来了。”
他伸出手,手里安静的躺着一个小瓷瓶。
“其实也没事,这个皮肤病可以自愈的,大概需要一两个星期吧……但是大胖子去找了之后没找到这个东西,会不会认为我们在诓他?”
“你还是太善良了,”罗维诺揉揉毛茸茸的头发,“我让坦克停在那里就不动了,摆出一个威胁的姿势就行。”
“其实我还往房子花园里面埋了炸弹来着,”费里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现在看来没有起爆的必要了。”
“有啊。”亚瑟很是遗憾,“我今天来就是想看能不能暗杀一下,暗杀是成功不了了,但是可以多重惊吓一下嘛。”
先是被斯图卡的叫声、克拉拉的发病,直升机的威胁,又来了一辆坦克,还有不知名炸弹,是个人都要崩溃。
“哎,只可惜了这些漂亮的花儿,”他叹了口气,“基尔伯特,叫你的人准备好,我们冲出去!”
领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能干到这种程度的。
莫名其妙出现的斯图卡的叫声、直升机、坦克,这些都让自信心满满的他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在自家地盘上还能遭受到如此激烈的攻击,那完全就是把他的脸踩在地上随便来几脚啊。
他抓狂地跑入刚才的那个房间,满房间焦急地在找解药的时候,被近在咫尺的爆炸声震伤了耳膜,耳朵里嗡嗡直响。
“什么!”他安排的爆炸应该只有一次才对。
玻璃哗啦碎了一地,好在他刚才撅着屁股在沙发底下摸索着,形成了一个安全夹角,那些碎掉的东西才没有砸到他身上。
“这群人!”他们怎么敢的呀!
暴跳如雷的领袖冲下楼梯,有一个眼熟的护卫马上跑了上来:“领袖,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花园里埋了炸弹……我们的人拦不住他们。”
“不!不交出解药来,一个也别想走!”望着残花像纸片一样零散的飘了一地,胖子愈发生气,“给我拦住他们!”
“轰隆”一声,坦克意思意思的朝这边开炮,打飞了一座角楼。
炸弹爆炸的距离太近了,包括司机在内所有距离花园太近的人,听力都受到了影响,“跑!”
“跑!”
“跑!”他们大吼着,发挥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在直升机的子弹扫射和坦克炮火的掩护下冲破了包围圈,司机开着车门,等最后一个人钻进来,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等他们接近门口时,被炸弹震的七荤八素的黑衫军士兵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着一边追击。
他们以为他们的准头很好,但实际上,任何一个刚受到炸弹攻击的人,他的手感是不如以前一样好的,司机的S型线路,奔驰车的超高性能,加上吉尔伯特特意为这个车安装了双层玻璃,这些条件顺利的为他们的逃跑创造了可能。
“哎呦……”被当成货物,粗暴的塞进后排的小姑娘欲哭无泪,好在车子里的空间够大,她体型也小,就随便地在他们腿上趴着,就是姿势有点不太雅观,而且是横着的而已。
“撤退!撤退!”路过坦克的罗维诺向坦克大吼,边吼还边做手势,“跑!”
“直升机会一直跟在我们上面……”亚瑟说,“等到确定我们到达安全范围后,他就会跑走的,”
“我允许他可以自己把飞机抛下自己跑路。”
“坦克也一样!”一行人疯了一样在大路上飞驰,后面还跟了一辆全动力发动的坦克,形成了一道亮丽的、尘土飞扬的风景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