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顿,经济首都是纽/约?”
阿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芝加哥位于哪里?”
糟糕,这个不会,好像全名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州,4个字的。
“那就是芝加哥州呗?”要是拼不对全名,还不如说不知道呢。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给小姑娘拼命鼓掌,拍到手掌都通红了,他竟然用了几个形容词,一连串从嘴里冒出来。
Amazing!Excellent!Wonderful! Extraordinary. FANTASY.
“请不要这么激动琼斯,琼斯请坐下!”
军官咳嗽了一声,在他的夹子上勾勾画画,“长官,没问题的!”
有几个大兵在后面叫着。
“快快快,让她出来,我们也想看见阿尔弗雷德心心念念的妞长什么样子!”
他做了个鬼脸。
“咦……”被告知第二天就可以正常来这里报到的小姑娘懵了。
“就这么简单就通过了吗?”
“当然啊,”男人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我感觉你们的人为什么都不记国家地理的啊?”
“为什么要记?”旁边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非常疑惑,“记这么多东西是闲的没事干吗?这些资料在我的脑海里,只会白白的占据我的脑部空间,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背一点飞行手册什么的呢,这手册记不准一点,我的命就没了,我记不准芝加哥在哪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看,”他耸耸肩,“就是这样。”
“哦。”她点点头。
“糟糕,”大金毛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很是苦恼。
“我应该申请,给你专门一个屋子的。”
“啊?”
“方便做事嘛。”男人笑的爽朗。
做什么?
当天晚上,她的屋子里就潜入了名叫阿尔弗雷德的大金毛一只。
“你?!”
“我好想你啊,甜心。”青年直接扑倒了小姑娘,“想到我每天晚上要想着你的时候更是难受。”
他蹭来蹭去,很是亲昵,“抱抱我嘛……”
“很重的!”阿桃被压的感觉晚饭都被吐出来了。
“Sweetie都不想我了吗?”他委屈巴巴,用脸蹭着娇嫩的脸。
“你不会第一个晚上刚来就要吧?”她大叫。
“为什么不?难得有机会,而且我是请了假的耶。”
烫到都快神志不清了。
现在疼痛又在上泛。
她试图推推,发现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厚实的像一堵墙一样,完全推不开。
“阿尔……”
“叫我弗雷迪。”
“嗯……”他们俩今天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没想到今天刚见面,晚上就要这样子么?
让人为所欲为?
洁白的贝齿啃咬住唇瓣,然后就有温热的气息传过来:“宝贝,是想让我吻你吗?”
他沙哑道。
“嗯……”
阿尔弗雷德的吻和他一样,是那种骨子里面的霸道,还有控制欲在作用,不把人吻到快窒息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仿佛要把整个人生吞活剥,咽到他肚子里面去。
眼神也是全部的那种攻击性的,一阵一阵啃咬着她的肌肤。
小女人只能张着小嘴,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掠,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
“想逃吗?”
“不……”
男人笑了起来,带了股狠意。
车——
“甜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吗?”
小姑娘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不吭声。
男人把她拎起来,“是我对你过急了吗?”
“好像有一点?”阿桃眨眨眼睛。
阿尔叹了口气,把小脸捧起来。
“亲爱的,这样让我很难办哎。”
她支支吾吾,也不想跟他说之前的事。
俊美的男人皱起来眉头,回想起今天他把小姑娘架在自己肩膀上,她一直往后缩,看来是早就有问题了。
“腿根疼?”但是没有外伤啊,难不成是筋别着了?
“不是吧……”
他下床。
这边的灯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盏更亮的油灯。
“……”摁住挣扎的小丫头,青年看了半天,发现只要往里面吹气,这丫头就会一个哆嗦。
“……”阿尔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怜,是被谁弄裂了?”
罪魁祸首是这个。
“是王耀?”
“还是本田。”
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来,磨碎了,装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说,“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不做勉强你的事。”
小兔子本来没打算哭的。
“等等……”他对待它,就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非常粗鲁。
阿桃就犹犹豫豫的过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哭。
“你真好……”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摩挲着青年的后背。
阿尔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