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么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
“……”
“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
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
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头。
“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么不方便了……
“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
“……”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
“这个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啊!”
妈的。
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
“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
“好吧。”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