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小姑娘无助的坐在地上,呜呜直哭。
蓝色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世界频道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窜了出来,在前三啪的一闪而过,像烟花似的,三根条还在互相攀比,交织着争相前进。
可能是对她充满了怜爱的缘故,每个人都很温柔。
“其实呢,菊陪我的时间比阿尔弗雷德长多了。”
“hero知道,”金发碧眼的男人蹲在那里,给她喂水。
“小崽子就是长的快,”亚瑟说,他吐了口气,“我只要一过去看你,你就会变高一点,那种速度真的是惊到我了。”
“说明我很有成长性嘛,况且,你来看我的时间也隔很长了哦。”
“哦,那是谁嚷嚷着要快点长大,”英/格/兰没好气的啪地拍拍他,“因为长不大还哭鼻子。”
路德维希摸了摸鼻子。
“很痛吗?”沉稳的青年说,“我发誓我没有干过那样的事,如果是你的孩子……我会把他/她当成珍宝,捧在手里。”
他浅蓝色的眼睛溢满了悲伤,“如果算的话,我也是那个大逆不道的人。”
把视线刺射过来,亚瑟冷哼了一声,瞳孔绿的能流出来墨绿色的液体。
“要是真的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有感应,所以,只是因为看你不爽,再加上这家伙说梦里的事,你就乖乖被老子揍吧。”
“我还在想,二/战时期你对她做的事……过来叫我再揍一拳,要不是她的身体可以复原,你要怎么解决她背后的刺青?哈,万字,帝/国鹰,要再有勇气一点,干脆全部纹满啊!有本事纹到那里!”
青年活动着手腕。
“那么大片的程度,我们都商量好了,说实在不行就植皮,你都把瓦尔加斯们惹到炸毛了,很好。”
罗维诺把拳头捏的嘎吱作响,“我说过了,我讨厌那个时候的他们!”
路德维希没有说话。
“纹到了。”女人说,“他们把他们的名字纹到了。”
“很好。”
几乎所有人都在怒视路德维希,火药味一触即发。
“不过,我想办法恢复了原状,”她轻描淡写。
“也给了他们惩罚。”
“不够,远远不够,”费里西安诺表情幽沉,堆满了暗色,“我还是觉得你太对他们过于宠溺了。”
“是啊,谁叫我喜欢你们呢……”
“我有特殊的法,要试试嘛?”阿桃转移话题。
亚瑟便道:“哦?”
“试试。”
“看好啦!”
“就这样?”
“好,那应该也会有沙拉酱。”亚瑟危险的眯起眼睛,像只豹子盯上了猎物。
“……”女人脑袋一疼。
听到系统开始平波无奇的念:请不要浪费。
“不舒服?”路德时刻注意她的神色,用手指微微按她的眉心。
“没……”要说不气是假的,小姑娘记仇的很,她马上想出来一个坏主意,就说,“可以站着吗?”
“不给你抱!”
男人很无措的看着她,蓝眼睛湿漉漉的,大号德牧犬小心翼翼的要去摸柔软的肌肤。
“不要!”她向后一躲。
狗狗伤心极了,连耳朵也耷拉下来。
所以他就只能半蹲着,不能抱,加上高度差,只能采取这个姿势了。
因为阿桃不给他抱,就感觉很委屈,就很不开心,动作很慢,过了一会,路德感到差不多了,试探性的来亲她,就被她推开了。
更伤心了,男人就呜呜呜的,跑到一旁蹲在那里,进行大哭的行为。
他哭的呼吸都很困难,叫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身材健壮的猛男哭得和一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
“……你搞的。”弗朗西斯示意,“你解决。”
“知道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因为……梦里的我伤害了你,我伤害了你,你到现在还对我们有心理阴影……”都说梦是对现实的反射。
“知道就好。”
小姑娘又问了一遍,“懂了吗?”
“懂了。”无论怎样,拿各种借口,伤害心爱的人就是错误的行为。
“好啦好啦,亲亲路易斯,”见她轻轻松松给了一个亲吻就把他哄好了,另一个人看向阿尔弗雷德。
比路德维希深一点的蓝色瞳孔回看。
“你是猫派啊,怎么会这么吸引狗……”罗维诺看的不爽极了,“我、吃马麦酱的那个、红酒胡子,猫派,番茄佬算狗派……”
“我也好奇,明明怕狗,还是被狗派男人缠上……”
“好好的给我、给马麦酱道歉!!!”
“啊啊,大家不要吵,”马修出来当和事佬。
“马蒂,你也知道吗?”阿尔弗雷德突然问他。
“是啊,”马修承认,“毕竟我和他也是有过接触的,突然一天消失不见,我也会去探寻的……我没有你那么过分,只是把我土地上的原住民意识体关起来了。”
“只是?”
“马修说了,那么就是这样。”弗朗西斯信任马修,“他可不会像阿尔弗雷德,鬼话连篇的。”
蓝色领袖想说什么,又把嘴闭上了。
“本田。”
“没关系,是事实。”本田菊对世人评价过的狗表示无所谓,“我个人意愿又影响不了什么。甚至,他们说我,是自愿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