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依靠东南亚,试图反攻。”
“难道我们要像法/国人一样被迫在殖/民/地凝聚力量,进行反攻吗?”
咄咄逼人的哥哥,“法/国人现在已经沦为了国际上的笑柄,我们也要这样?”
“我好好想想……”
罗维诺做好了准备,都准备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扔到地窖里面,好好反省。
没想到打了几顿就好了。
事实证明,对于男人来说,打人永远比嘴炮攻击有效的多。
于是弟弟也不管了,当起了甩手掌柜。
人们对游击队的欢迎,和对纳/粹的厌恶,他都看在眼里。
“睡着了,”伴随着下楼的声音,罗维诺说,“你要回修道院还是……”
一阵风吹过,吹傻了哥哥。
刚才还在原地的人迅速地冲过了他,“不要回去!”
回去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亲她了!
“她现在不想看见我们。”
“总比看见那两个德/国人强吧。”弟弟说。
“好吧,那就看她睡觉吧。”走到前面的费里西安诺放慢脚步,轻轻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把锋利的,闪着冷光的刀子。
“喂!!!”哥哥还是身手敏捷的,把弟弟往后一拉。
“啊……”憔悴的女人连忙把刀放下,“是你们啊……”她有些局促不安,“没睡熟,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就……”
“睡觉。”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罗维诺也不好说什么。
把她重新放回床上,扔到怀里睡觉。
“费里西安诺?”
青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持续好长时间了。
听到哥哥叫,他这才把刀子捡了起来,放回刀鞘里,关上门,爬上来,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还一帧一帧的卡。
“要一起睡吗?”
小姑娘丝毫不介意多个人睡她旁边。
“睡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