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着急的朝他们喊:“嫂子,二堂哥,快到这边来。”
季大勇瞪了她一眼,马上跟他身边的黑衣大汉说:“赶紧走。”
黑衣大汉拿钱办事,不出片刻功夫季大勇一家就在他们的保护下不见了踪影。
舒窈算是明白了,这季大勇一家原来早就找好了退路,今日这场屠杀估计是个局,她和季时净活脱脱的就是献祭品。
大雪渐渐停了,雪上面全是未干的血迹,舒窈和季时净没有逃出去,他们和幸存下来的人一起蹲在棺材旁,耳边全是绝望恐惧的哭声。
山匪们围住他们,一个个咧开嘴大笑:“女的给兄弟们玩乐,男的放到山上去做苦力。”
一听这话,一群小丫鬟们顿时哭的更惨了。
舒窈趁机往脸上抹了好几把血水,只为让自己看起来脏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按耐不住了,一个瘦猴一样的山匪随便拖起一个离他最近的女人,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衣裳。
越来越多的山匪加入其中。
女人的哭喊,男人的淫|笑,回荡在这片林子里,经久不息。
剩下的人已经吓傻了。
舒窈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低下头不忍去看。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十几个山匪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嘴里说着荤话。
“这娘们老是老了一点,但一点都不比窑|子里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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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
“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
舒窈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绣花婶子,她一愣,心里一阵悲凉,这群天杀的畜牲。
绣花婶子惨死在了雪地里,她浑身不着寸缕,身上满是咬痕抓痕,嘴角沁出了血,她双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极度愤恨和不甘心。
紧接着,那伙贼人找来东西直接开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子贪婪,他们觉得这大户人家的棺材里肯定有不少宝贝,这下又可以大发一笔了,每个人都搓了搓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木头碎裂,棺材盖终于被打开。
贼人们一股脑的往里面看去,片刻之后,有人骂了句脏话。
“这里面就一个死人,什么陪葬品都没有。”
“老子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上个月劫的那户县丞夫人的棺材里面就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这个居然什么都没有。”
“听说这还是京城季府的棺材,里面连个像样的财宝都没有,想不到大户人家居然这么抠搜。”
他们又打开另一口棺材,里面除了一具尸体,依旧空空如也。
众人只觉得晦气。
天空暗沉沉的,又有一场大雪即将落下,山匪们把剩下的人用黑布条蒙上眼睛,然后又将他们双手捆绑起来,带上他们踏着深雪回了半燕寨。
半燕寨在山顶上,爬了整整一下午才到山顶,舒窈又累又饿,好几次差点晕厥过去。
季时净一路上也是止不住的咳嗽,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半燕寨大门口摆了两座石狮子,模样凶神恶煞,放哨的人看到兄弟们回来了,高高兴兴的去禀报大当家。
进到寨子里,没有了寒风呼啸的声音,舒窈似乎还闻到了酒香味和烤肉味,她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这烤肉真香啊。
“大当家的,今日这趟去的不划算,那季府一点陪葬的首饰都没有。”一个小山匪毕恭毕敬的对着坐在上位的人说。
上位的人似乎是有些不悦。
小山匪连忙说道:“我们发现没有财物之后,就留了一些活口,女的就供兄弟们享乐,男的就去做苦力。”
坐在上位的人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