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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她知道王重在台上那么说,是为了她和甘思雨,因为在华夏的时候,甚至滨工大中,她都能随时看到那些质疑的目光。
但是她却没有能力去反驳,因为在她看来,她除了当一次青蒿素的人体实验受体,根本就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如果再年轻三四十岁的话,也不是不能付出,毕竟这是诺贝尔奖……
叶楠老脸一红,胡思乱想瞬间被自己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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