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隔着被子帮她轻揉膝盖“姑娘,疼吗?”
“疼倒是不太疼,就是酸胀得厉害。”
喜鹊心疼道“姑娘说到底,是帮了姑奶奶了。老夫人就不能心软一次,饶过姑娘。”
夏桉道“不得胡说。跪一夜祠堂已经是祖母宽宏了。也不看看你家姑娘我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喜鹊瘪瘪嘴“姑娘光顾着替他人着想了,奴婢一想到你大冷的天在祠堂跪着,就心里揪疼得厉害。”
琥珀说“要说姑娘你可真厉害,略施一计就将那聂家老小的真实嘴脸都逼了出来,昨日奴婢看着都觉得十分解气。”
喜鹊轻轻揉着夏桉的膝盖“解气倒是真的解气。真没想到,姑奶奶这些年居然一直和那样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过姑娘,康康表姑娘怎么办?聂大人不能生育,聂家会不会不肯放啊。”
夏桉喝了热粥,心里暖暖和和的,白皙的额角还冒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她浅声道“不急,他们会将康康留给小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