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也从来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孙红兵闻言心里踏实了许多,他自嘲的笑了笑,“好吧,陈总见笑了,这些大事情,我还是第一次接触。”
陈志峰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孙红兵的杯子,“孙总,你要相信,小卿总和我都是为了国家效力的正经商人,不会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的。
只是,在那些国家做生意,手里没点家伙事,只能做肥羊。
而这种实力,国家也只会交给信得过的人,一般人,就算给你,你也不敢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道理,孙红兵也懂,只是以前只是听传闻,而现在……
卿云拍了拍他的肩膀,举起了杯子,“今天能坐在一起,就是缘分。来,干一杯。”
三人的杯子在空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孙红兵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饮酒,更是一次权力和利益的交换。
他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贼船已上。
仰头的一刹那,他眼巴巴的望着卿云的脸庞,心里吐着槽,小王八蛋,你可千万别坑老哥哥啊!
收到他的眼神后,云帝差地差点呛了酒。
待放下酒杯后,他拍了拍孙红兵的肩膀,戏谑的望着他,“你难道就不想把房子修国外去?”
孙红兵闻言愣住了。
卿云手指点了点桌子,语重心长的说着,“别忘了上次王师是怎么坑你的。
孙哥,不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多为国家做做事。”
卖房子,不偷不抢,是正经赚钱的生意。
但是赚多了,人民是有怨言的。
座上宾沦为阶下囚的事情,其实并不在于房地产商做错了什么。
行业口碑坍塌的时候,哪怕你完全是按照规则做事,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在人民的眼里你都是错的。
因为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
群情激愤之时,谈不上对错的。
要想在雪崩之时保住自己,那么必须有能影响天意的功德。
当然,也要有影响天意的实力。
百万农民工的,为国家在海外守护利益,这就比较nie了。
说罢,不理会呆愣起来的孙红兵,他看向了陈志峰,“成交,但我有个条件。”
陈志峰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他急切地向前倾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神中满是期待,
“什么条件?只要小卿总您开口,我陈志峰定当竭尽全力。”
卿云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慢悠悠地开口,“帮我搞马。”
陈志峰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个要求。
这……
这算什么条件?
圈内人都知道他的马多,不仅是种类,还有数量。
卿云的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陈志峰刚想说什么,忽然愣了一下,差点咬了舌头。
这位小爷6个女朋友的……
难道此马非彼马,而是另外一种?
巧了不是,他也爱。
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急忙问道“什么马?小卿总,请放心。不管什么马,只要小卿总您想要,我都能搞到。
我陈志峰是个爱马之人,中东马、西亚马、拉美马、大洋马、小只马、东瀛马、新罗马、东欧马都无所谓,您只管提需求,我来负责实现。”
总不可能是非洲马吧?
这一点他还是相信小卿总品味的,不会那么重口味。
卿云听到一半时还在感慨陈志峰果然是马王,什么马都有,但听见什么小只马后,顿时无语了。
这是他能骑的?
陈志峰敢送,他也不敢要啊。
再说了,要论小只,他家里可有两个的。
无论是芊影大人还是小陈总,都算得上小巧玲珑。
但是东瀛马……
云帝有点意动。
主要是骨子里的国仇家恨,让他觉得什么‘封狼居胥’之类的都不算现代华国人最高的武勋。
江户牵羊祭先祖,樱花树下醉倭女,才算。
他吞了口唾沫,而后一脸道貌岸然的摆了摆手,示意陈志峰正经一些,随后正色道“我指的是汗血宝马。”
陈志峰的脸上满是惋惜,他缓缓说道“小卿总,这是小事了,我现在都有。”
看来不是同道中人,小卿总要的真是正经马了。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诚恳地看向了卿云,开口说道,
“小卿总,您要是真的喜欢马、爱马,那就只能将汗血宝马放在西域。
其他的地方……无论是西蜀还是华亭,汗血宝马都活不下来的。
因为它习惯了干燥的气候,马也会水土不服,而且水土不服起来会废掉。
我在想啊,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的野马基地连同其中马队赠与一半股权给您,养马的事您就不操心了,想玩的时候直接来玩就行了。
当然,我也明说,我是希望和您将关系巩固下去,建立长期的关系。”
孙红兵闻言对陈志峰简直是刮目相看。
送礼送到这个份上,也许不算艺术,但实诚的让人确实不好意思拒绝了。
而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嘶了一声后他问道,“陈总,我听说过这些马是有严格的系谱登记制度。
你的应该是金帐汗国赠送的,但能继续转赠吗?好像不行吧?
无论是金帐汗国、柯尔克孜汗国还是乌兹汗国,他们就是怕回交。”
陈志峰闻言冲着卿云竖起了大拇指,笑了笑,“小卿总果然是懂马之人。那几个国家确实是怕汗血马出现回交,不对其他国家授予系谱。
因为当年发生过血的教训,直接导致六个品系被淘汰。”
孙红兵奇了。
他是工科生,比较较真,“陈总,我不懂了,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