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您凑齐双倍数!”
跟在军汉后面的,是一队**的男女。
这些人都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了一块裆布遮羞。几个女子却已然没了什么羞愤,呆滞的随着挪动。而且每一个人的双手都被拴在一起,固定在一根横木上。众人双脚打着赤,被两根牛皮绳勒得死死的,只余下了一尺的迈步空间。
那牛皮勒得极紧,后面有人呻吟着,双脚已经乌黑,赫然是牛皮勒进了肉里,双脚坏死了。但是人绑在了杆子上,硬生生被众人拖着走,脚面都已血肉模糊。
“胡员外,不是兄弟们不仗义。是你这次私通邪教,私藏叛军,咱们兄弟得借你这村子的人头领赏呢。”
那军汉瞧着为首的男人,言语戏谑,却面目冰冷。
为首的男人扒光了衣服,活脱脱一头人立起来的年猪,在一群干瘦如枯骨的男人中,白花花一片。
“我真没有,真没有啊!”
胡员外涕泗横流,一双肿眼泡里血丝伴着泪水,浸透了那一撮山羊胡子,道:“我就是求了一份补肾气的药方,那些贼叛军,根本就没进村子啊!”
“呵呵,那也是通贼!”
“别,对了,我记得您喜欢县城里的那伶子,我给您弄来!”
“晚了,咱们旅帅早就给上了蒸……嗯?!”
此刻,那为首的军汉注意到了站在小路上的季然。
“什么人!?”
季然没有开口,只是在森然月色下歪着头。
院子大门忽闪着,橘黄色的火光温和推开门扉,带出了一丝意外的热闹。
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季然的手猛地握紧了刀柄。
“问你话呢!”
此刻,那军汉双眸微微一眯,眼神阴冷,却是瞧见了那一席赤红色的牛皮内衬。
赤军子!
叛逆!
他的眼中布满血丝,抽出了手中钢刀。
季然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抽出了刀来。
“找死!”
那军汉眼看到这一幕,当即一声狞笑,手中长刀斜握,当即冲了上来!
哒哒哒!
脚步踩在泥水中,发出了黏腻的脆响,那军汉在逼近季然的瞬间,却是突然一个打摆,竟是在地上一个翻滚,就是一刀切向了脚踝处!
季然猝不及防,本是递出的刀也只能收回,一个下撩挡住了那阴险的钢刀!
当!
下一刻,那军汉左手撑地,钢刀狠狠朝着季然腰身斩落!
噗呲——
而不等他钢刀落稳,脖颈上一道红线便弥漫开来。
季然轻轻一抖,昆吾竟是一丝血都没有沾染。这军汉有几分狡诈,但也只此而已了。
那军汉踉跄着与季然交错而过,捂着自己的脖颈,双目渐渐瞪大,俄而失神——
这贼子,好快的刀!
嘭!
尸体激起泥水,在雨雾中再无声息。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眼看着季然砍翻了军汉,那为首赤条条,白花花,好似一头肥猪般的胡员外,却是扯着嗓子,杀猪般的嘶吼道:“陈火长!!!”
“来赤匪了!!来叛军了!!”
顷刻间,一阵喧闹从院子中传来。
嘭!
院子的大门被从中推开,一道魁梧的身影走了出来。那粗壮的手臂抓着那一杆囚人,直接掀翻出去,砸得一地哀嚎。
季然眼神微微一凝,这为首的人比周围汉子壮硕了不少,眉稀、齿疏、筋黑、目赤,额头上歪曲着一颗肉瘤,端是面目凶恶,活脱脱一只恶鬼。
哗啦啦——
甲胄摩擦的声音从中传出,四名军汉从那壮硕身影的身后挤了出来。
“火长,就是他!就是他杀了……呜呜!”
那倒在地上的胡员外还想着说些什么,却是被那壮汉一脚踩得脸庞开了染料铺子,半张脸都陷进了泥土中。
“逆贼!”
为首的军汉冷冷一笑,瞧着那季然肩膀的狼头护肩,冷笑道:“还是个校尉,不错。一会把这里的男人都挑出来,砍头充作叛军!”
那军汉狞笑道:“有这个校尉打底,咱们能领200颗人头的赏!这个村子男人不够,就去下个村子杀!”
“是!”
四名军汉狂笑着应声,当即持刀冲来!
【南汉军士】
生命:100%
状态:亢奋
【南汉火长】
生命:100%
状态:饥饿
异常:龙虎鬼气小幅度加持,减伤5%,攻击提升10%
异常·尸鬼:食人之多,积秽成鬼。生命受到威胁,概率化为鬼物。
异常·食秽:生吃生灵,极小概率获得其特性或技能。
季然听到蝉音,瞧了瞧手环。
龙虎鬼气?
他微微调整呼吸,摆正了架势。遇到了异常的敌人,季然没有了之前的松弛。
昆吾上一道淡淡的毫光浮现,衬映着刀刃更加森冷。
碎玉!
月色婆娑,雨水淅沥。
只瞧见那刀客疾驰,拖起一道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