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怎的信哥儿,这苦头可能吃得?”
赵以孚无语了,能享受为什么要吃苦?
但他也算是彻底看明白这个三叔了,这就是个非常自我的莽夫,若不能像赵云鹤那样令他信服,那么就别想让他改变主意。
他无奈地被拖了出门,小心翼翼地拢着衣袖,这衣袖里还藏着那小猫。
既然没办法改变,那就选择接受吧。
他被拽着出了小巷,想法就已经调整了过来。
“吴叔,去酒楼买些好酒来,最好还要些肉干、鱼干之类的下酒菜。”
“对了,要辛苦你多跑几次,把床铺也给带过去,我们倦了还可以躺一会儿。”
“还有,整些笤帚、粗布之类的物什,咱们总不能真躺在灰堆里……”
赵野鹤在前面越走越慢,他回头看向赵以孚的眼神渐渐嫌弃。显然赵以孚在他眼里太磨叽了一些,令他觉得有些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