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本本分分待在宜兰居,绝不打扰世子日后娶妻生子。”
谢琰浓眉一挑,直勾勾看着她,忽的就笑了。
“宋芸昕,你怎能这般下贱,你愿意做妾,可我谢琰的妻子,我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后宅有姬妾这等事,不会在我谢家发生!我现在虽休不了你,但你我可以自愿和离。”
说到这儿,谢琰便想起了萧熠在弦音坊定制了一把琴,那交货日期就是他休妻之日,且萧熠至今带着宋芸昕送的香囊,定是余情未了,琴也是给她定的。
他暗笑那萧熠,果真是个肤浅愚笨的之人。
明明都已娶了北燕公主,却还惦记着旧情人。
“其实你若愿意伏低做小,与我和离之后,以你曾经四处留情的经历,京都城内你不乏选择,甚至有比我谢家更权贵的人家,此事我都可以为你出面澄清,你我并无夫妻之实,呵呵,不过我想能接受你的人,大抵也不会在意你我的清白与否......”
他口中还有些酒气,但头脑清醒,言辞清晰,句句杀人诛心。
“你别说了!”
她眼睫轻颤着,心中的那股酸涩压也压不住,一抬头已是泪珠乱滴,发红的杏眼柔中带刚,望着他。
“谢临安!我已是你的人,此生都不会与你和离,更不会再嫁!”
见她落泪,谢琰本就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她说的这话更是令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神色陡然一变,猛地从床上起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整个罩在阴影中,蹙眉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是我的人了?那日我不是没同你圆房吗?”
少女咬着下唇,抬头望向他的脸,脸颊倏地一红,又下意识的别过头,低声道:“是没圆房。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