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容柳大步踏入。
守在门口的莫容桃只觉一阵冷空气从屋内刮出,又冷又干,忍不住一个哆嗦:“…给我干哪来了?这还在南方吗?”
紧接着,他听到屋内传来接二连三的惊叫。
莫容柳的声音过了一会才响起,情绪复杂:“可以进来了。”
莫容桃探头探脑:“恐怖吗?”
沉默片刻。
莫容柳:“…有点。”
莫容桃深吸口气,大着胆子进门,往屋内一瞧。
地面像被人提前精心收拾过,没有血迹不说,连一点灰尘也看不见;
只是头顶有点凉。
莫容桃心惊胆战地抬起头。
空调开了除湿模式,正在呼啊呼啊地吹。
好像哪里不对。
莫容桃犹豫地看向他哥:“污,污染体呢?”
莫容柳给他一个眼神。
莫容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办公室的角落里,有一颗生无可恋的鱼头。
他被双目无神地看向前方,头顶的小灯在空调无情的吹拂下干瘪萎靡,活像鱼干版的仰望星空。
在鱼头的正前方,毫厘距离,摆着一箱矿泉水。
而矿泉水后,破旧的除湿机正以最大马力运转。
张成的鱼嘴大张着,鱼唇艰难抽动:
“水…水…我要干死了…水…”
莫容桃:…
真的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