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横渡薛家河后,到一栗街36号,钥匙在门下,到之后一定把衣服烧了,用酒精擦拭伤口,避免猎犬追寻气味。
“房里有医药箱,记住三天内不准出那个房子,里面已经准备好食物。”
两人奔跑到北门时,霜月喘着粗气说道:“这一身伤,我可能坚持不到那里。”
沈流舒眼神坚定,甚至激动:“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你身上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手筋应该轻微拉伤,不耽误跑,也不耽误游河。距离不是很远,时间可以,只要奋力奔跑,一定能成功。”
霜月看向侃侃而谈,满眼期望的沈流舒,说不出的英俊威武。似是身上有光。
沈流舒期望凝视着她:“你必须活下去,今天死了两个同胞,不想你再被抓,功亏一篑。
“不要让我失望,这把花口牌撸子手枪给你,里面还有两发子弹。
“一定要活下去,你逃了,那么其他红党同志便也获救了。”
霜月接过枪,看向那坚定期望眼神,使劲点了点头。
转身向雨里疾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