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我把我这辈子学到的医学知识都想了一遍,我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这个死亡逻辑。我压力巨大的拿出来香烟,点着了抽起来,我抽得很猛,几乎是一大口就快要把一根烟给抽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头晕,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咳咳咳……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脑子也被憋得痛苦不堪。我知道我是急了。我当然的急了。没多少时间了。“这不让抽烟,为什么你就是记不住呢?”我听到周晴凌厉的语气,我吓了一跳,赶紧要把烟给灭了,但是,烟刚摁在桌子上,我又一想,我干嘛怕她呀?蓝政委都说了,要全力配合我,她一个狱政科的小科员,我干嘛要怕她呀?在单位她还敢打我一顿啊?我立即不悦地说道:“工作需要。”我说完就继续抽。王艺说得对,我要是把监狱当成我家,我在那都能抽烟。周晴不悦地走过来,一把夺下来我的香烟,狠狠地给掐灭了丢在地上,我极为不爽地看向她。着急地说道:“你没完了是吧?”周晴扬起拳头,我吓得赶紧往后缩一缩,真怕她没节操地给我一顿。不过,她也只是吓唬吓唬我,随后就问我:“你跟苗淼又私下接触了,看来,你是没放弃,继续要挖掘下去了,有什么进度吗?”我听后,就十分无语,她可真是属狗的啊,有一丁点立功的味道,她顺着味道就爬过来了。“没有!”我没好气道。这时候,王艺也办完事过来了,看到周晴也在,就笑了笑。周晴懒得与她客气,就催促地问我:“到底怎么样?老实说……要不然……”“你别逼她了,现在她压力很大,苗淼要求与他发生关系,把交易落实了,他自然不能答应的,可是时间紧迫,他必须要尽快的解决这个难题,你让他安静一会吧。”王艺严肃道。周晴听后,就跟我说:“那你犹豫什么呢?赶紧落实啊?落实了之后,赶紧挖掘啊,她马上终审了,没几天了。”我痛苦地看向周晴,问道:“不是,你是人吗?你为了案子,就让我出卖肉体?犯法的大小姐,你替我考虑考虑好不好?”周晴嗤之以鼻,嫌弃道:“在酒店的时候,你不挺喜欢的吗?怎么,这里就不行了?哼,你可真是没有一点奉献精神啊。”我很无语地苦笑起来,这个大小姐,真的没节操。王艺严肃道:“周晴,工作的时候,严肃点,如果你没有建设性的建议,我请你离开,给他足够的时间来考虑。”“你可真是暖心大姐姐啊,可惜咯,人家有女朋友咯,今天上床的时候,可欢了,不知道她上床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这个知心大姐的好。”周晴极为嫌弃地挖苦道。我心里极为无语,也十分难过的看向王艺,我承认,我跟侯静上床的时候,没有考虑过王艺,哪怕,连想都没想过,那时候,我完全上头了。对于我愧疚的眼神,王艺倒是淡然地笑了笑,似乎在告诉我,不用在意周晴的话。随后脸色极为严肃的说道:“周晴,与工作无关的内容,我希望你不要再说了。”周晴有些无语,随后深吸一口气,拿脚踹了踹我的椅子,催促道:“你等什么呢?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吗?卧底是有法律豁免权的,只要破了案子,法官会豁免你在案件中的一切行为的……”“我他妈是人,不是种狗,什么叫一哆嗦的事?这是人话吗?她要是真怀孕了,我怎么办?司法公正怎么办?那个孩子对于我来说又怎么办?我的婚姻不要了?爱情不要了?你不要太自私好不好?”我痛恨道。周晴轻蔑地笑了笑,随后说道:“我要是你,肯定豁出去干了,反正有法律豁免,只要能破这个案子,就是市里的一把手,也得过来给你抬轿子做表彰。”我无语地看着周晴,我他妈费了半天嘴皮子,她是一句没听进去,到现在还他妈想着她的一等功呢,完全没节操地把我当个牲口来对待。王艺随即说道:“这种事,不能赌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怀孕,也不能做,这会严重地破坏司法公正,影响一个人,甚至很多人的命运。”周晴听后,就稀罕地笑起来,说道:“不是,情圣陈大老实,你,不会单纯的,连片……都没看过吧?”我不满地看向周晴,说道:“我是个小镇做题家,我家里很贫穷,我这辈子唯一出人头地的方式,就是读书,我整个青春期,都把我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读书上,我请你不要侮辱我行吗?”“真没看过?”周晴诧异道。就连王艺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我,像是看着稀有动物一样。我真的无语。摊开手,不满问道:“所以呢?”周晴立即笑起来了,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所以,你有很大的局限性。”“看片就不局限了?来来来,你告诉我,看片怎么能解决咱们现在实质性的问题,你要是说不出来,你给我道歉。”我愤怒说道。王艺也疑惑地看向周晴,似乎也无法理解其中关联。周晴倒是严肃起来了,正儿八经地跟我说:“岛国的颜色事业非常发达,他们有时候为了制造爆炸性的视觉效果,会制作很多特色道具,比如,体液。他们会使用甘油,色素,还有蛋清,来制造这种假的体液,这种体液不管是从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可以达到百分之一百的逼真效果。”我听到周晴的话,就震惊得目瞪口呆,我不得不说,她在侦破案情方面,确实有着极为独特的能力。但是我费解地问道:“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艺也很意外,似乎从来没了解过周晴居然还知道这种知识。周晴倒是很严肃,正经说道:“之前做个一段时间网络鉴黄师,所以,就懂了,有问题吗?”我听后立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没有!”周晴随即凌厉地揪了一下我的耳朵,十分急迫地催促道:“没有,就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