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皇子我成功地深化了与李将军之间的情谊;其次,顺利铲除了吴大海那个贪得无厌的大蛀虫;再者,更是一举缴获了敌方整整六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这巨额财富直接充实了咱们的国库呢!”
“如此一来,狠狠地打压了那番邦向来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嚣张气焰!”
听到这里,冯笛亦是难掩心中喜悦之情,笑容满面地回复道:
“照这么看呐,大皇子此番的收获恐怕远远不止一箭三雕这么简单哟!想来除了上述这些显着成果之外,您定然也是得到了圣上的褒奖以及诸位大臣们的热忱拥护吧?”
大皇子闻言,面色郑重无比,他迅速朝着冯笛深深鞠了一躬,并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
“那是,那是!冯掌柜的大恩大德,我大皇子刘仁没齿难忘,请受我这一拜!”言语之中满含感激之情。
冯笛见状,赶忙伸出双手,用力扶住大皇子,急切说道:
“大皇子快快请起!小女冯笛实在当不得大皇子您如此厚重的礼数呀!只要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社会稳定祥和,将那些作恶多端之人绳之以法,我京都神风堂能够因此沾上些许荣光便足矣啦!”
她的语气真诚而谦逊。
大皇子直起身来,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冯笛,不住地点头称赞道:
“好好好!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冯掌柜不仅聪慧过人,更是心怀天下,令人钦佩之至!”
冯笛微微一笑,轻声询问道:“如今大皇子有李将军这般得力干将的全力协助,麾下已然是兵强马壮。只是不知接下来,大皇子是否已有新的谋划和部署呢?”
大皇子缓缓落座,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本皇子自然一心想要替父皇分忧解难,但目前对于局势的把控仍有些许迷茫,尚未理出头绪。所以还希望冯掌柜能够不吝赐教,为本皇子再指点迷津一二。”
说完,他一脸期待地望向冯笛。
冯笛轻点颔首,同样优雅地坐了下来。随后,她稍稍凑近大皇子一些,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大皇子有所不知,皇后和国师那一党派之所以敢肆无忌惮、横行霸道,他们所倚仗之物,实际上还有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大皇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迫不及待地追问:
“哦?居然还有三样?快说来听听,究竟是哪三样?”
冯笛说:“大皇子,你不妨先猜上一猜?”
大皇子沉思片刻后说道:
“莫不是他们暗中培养的几名死士?尤记得他们前段时间还作案两起,杀了两位大臣的家丁。”
冯笛轻轻摇头,“非也,这几名死士虽厉害却也力量有限,构不成大患。”
大皇子又猜:“难道是某种邪术法宝?可以操控人心之类的,比如樱花蛊,上次就差点害了苗阿杰。”
冯笛还是摇了摇头,“虽说他们手段阴毒,蛊毒众多,但还不至于此。”
大皇子有些着急了,“那到底是什么呢?冯掌柜就别再卖关子了。”
只见冯笛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敲了三下,然后才缓缓说道:
“这三样分别是番邦、魔教以及私兵!而她们之所以有恃无恐,正是因为仰仗着此三样东西,不知道大皇子您对此是否认同呢?”
大皇子听完大惊失色,“竟有如此之事,本皇子之前全然不知。”
冯笛接着说:“大皇子现在知晓也不算晚。”
大皇子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多谢冯掌柜告知,本皇子定不会辜负您这番苦心。不过要想破除这三者的威胁,又该从何处入手呢?”
此时,冯笛连忙问道:
“对于这三样,大皇子觉得若是首先将其中之一彻底消灭掉,那么哪一个所能带来的功劳会是最大的呢?”
大皇子霍然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地喊道:“那自然是非打败番邦之敌莫属了!”
冯笛见状,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并一边挥舞着手,一边比划着继续说道:
“没错呀!假如大皇子您真能一举击败番邦敌军,迫使其割地千里,并且赔偿数千万两白银的话,这样的丰功伟绩将会怎样呢?”
大皇子听后,脸上难掩兴奋之色,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如此功勋必定能够名垂青史,成为千古佳话,成就一番非凡霸业啊!”
冯笛一脸真诚地看着大皇子,趁热打铁地劝说道:
“既然如此,那大皇子您还犹豫什么呢?如今正值番邦势力渐衰,不仅武器匮乏,而且粮草短缺,我们正好可以抓住这个天赐良机,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只要此战得胜,必然能够再次立下赫赫战功!”
大皇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兴奋地点着头说道:
“多谢冯掌柜的提点啊,今日与您一番交谈下来,本皇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真真是茅塞顿开呀!这一趟来得太值了,可谓是收获满满、获益良多啊!”
冯笛问,“大皇子对于打败番邦可有必胜的把握?”
大皇子略作沉吟,而后说道:
“冯掌柜,本皇子自是有几分把握。我方军队经过此前休整,士气正盛,且有李将军那样的良将指挥调度。但番邦士兵生性剽悍,不可小觑,此次战役还需精心谋划。”
冯笛微微点头,
“大皇子考虑周全。依小女之见,可先派人潜入番邦探查军情与粮草囤积之处,再佯装攻打其正面,实则派奇兵绕道后方烧其粮草。番邦缺粮已久,一旦粮草被毁,军心必乱。”
大皇子眼睛一亮,“此计甚妙!不过番邦地域辽阔,潜入探子若被发现恐有性命之忧,此事需慎之又慎。”
冯笛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瓶,递给大皇子,
“大皇子不必担忧,这瓶中的药丸名为隐息丸,服下之后气息隐匿,寻常人难以察觉。”
大皇子大喜,接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