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苏醒后,面对皇上的质问,起初还矢口否认,言辞激烈地指责番邦公主陷害自己。
但当皇上将小桔的供词摆在她面前时,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她沉默许久,最终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与悔恨:
“皇上,臣妾……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臣妾见您对番邦公主宠爱有加,又忌惮她在宫中的势力,害怕失宠后被众人欺凌,才想出了这等下作的法子。”
皇上看着曾经深爱的皇后,心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他怒目而视,质问道:
“你身为一国之母,本应母仪天下,却做出如此阴险之事,置皇家颜面于何地?置朝廷与番邦的关系于何地?”
皇后瘫倒在地,泪流满面,不停地磕头求饶:“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臣妾这一回吧。”
然而,皇上并未就此罢休。他深知此事若不妥善处理,不仅会影响朝廷与番邦的关系,还可能引发后宫的更大混乱。
于是,他决定在朝堂上公开审理此案,让文武百官共同商议如何处置皇后。
朝堂之上,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主张严惩皇后,以正国法;有的则念及皇后多年的情分,建议从轻发落。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这时,一直沉默的宰相赵大人站了出来,他缓缓说道:
“皇上,皇后此举虽罪不可恕,但念及她多年来为后宫操劳,且未曾造成实质性的人员伤亡,臣建议将皇后贬为庶人,逐出皇宫,以儆效尤。如此,既能彰显皇上的仁慈,又能维护朝廷的威严。”
皇上沉思片刻,最终采纳了宰相的建议。他下令,
“将皇后贬为庶人,三日后逐出皇宫。”
皇后听闻此判决,如遭雷击,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她被太监们强行拖出朝堂,一路上哭喊声回荡在宫殿的长廊中。
处理完皇后的事情后,皇上又将目光转向了番邦公主。他神色严肃地说道:
“公主,此次事件虽查明你并非下毒之人,但你在宫中肆意妄为,屡次挑衅,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番邦公主自知理亏,连忙跪地请罪:
“皇上,本宫知错了。本宫初入中原,不懂规矩,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看着番邦公主,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番邦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微妙,不能轻易得罪番邦。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公主,朕希望你今后能谨言慎行,遵守我朝的规矩。若再犯,定不轻饶。”
番邦公主连忙点头,表示一定谨遵皇上教诲。
经过这场风波,皇宫里看似恢复了平静,但实则暗流涌动。
宫女太监们行事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惹祸上身。而后宫的嫔妃们也都意识到,在这深宫里,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辰妃在这场风波中虽未受到牵连,但她也深知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她看着皇后被逐出皇宫的场景,心中既有些庆幸,又有些兔死狐悲。她明白,在这充满争斗的后宫中,唯有更加谨慎小心,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而番邦公主经过此事后,也收敛了许多。她开始认真学习中原的礼仪和规矩,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她深知,只有赢得皇上和朝廷大臣们的认可,才能在这陌生的土地上站稳脚跟。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之时,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却在深夜潜入了皇宫。
他身手敏捷,避开了重重守卫,如鬼魅般在皇宫的屋顶上穿梭,所经之处,只留下轻微的风声。
这黑影正是那神秘的黑衣人,他目标明确,径直朝着冷宫的方向奔去。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整个皇宫仿佛被一层浓稠的墨汁所笼罩,静谧得有些压抑。
冷宫里,被废为庶人的皇后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已经被众人遗忘的冷宫之中,还会有一场新的劫难降临。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落在冷宫的窗前,轻轻一推,腐朽的窗户便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嘎吱”声。
皇后惊恐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发出呼救声,就被黑衣人用一块散发着迷药气息的手帕捂住了口鼻,瞬间失去了意识。
黑衣人将皇后扛在肩上,再次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日清晨,当太监例行给皇后送膳食时,发现冷宫之中空无一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食盒“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听闻皇后被劫,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有人如此大胆劫走皇后!”
刑部接到命令后,迅速赶往冷宫展开调查。他们在冷宫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终于,在冷宫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一位经验丰富的捕快发现了一块雕刻着诡异图案的腰牌。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腰牌,仔细端详后,脸色骤变,连忙将腰牌呈给刑部尚书:
“大人,这……这是魔教的腰牌!”
刑部尚书接过腰牌,只见那腰牌上刻着一个狰狞的血红色骷髅头,周围环绕着一圈神秘的符文,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魔宗的标志。
皇上得知在冷宫发现血魔宗腰牌后,愈发震怒,当即下令:
“此事关乎重大,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朕命二皇子刘义牵头,苗阿杰辅助,协同刑部全力彻查此事,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二皇子领命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与我和刑部尚书商议调查事宜。
二皇子与我及刑部的众人日夜奔波,四处打听线索。
经过一番艰难的排查,我们终于发现,那神秘人的踪迹在原国师府周边突然消失。
原国师府在国师因罪被罢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