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卑鄙小人,对番邦公主做了什么?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哟,二皇子,这是吃了炸药啦?火气这么大。”
何妙妙也从一旁走过来,双手叉腰,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番邦公主对我做的好事,你怎么不说?先对我下蛊,现在遭报应了,就跑来找我们要解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皇子眉头紧皱,满脸疑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什么?番邦公主对你下蛊?这怎么可能!她向来心地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心地善良?二皇子,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为了赢何妙妙,偷偷买了蔑片蛊,在神风堂附近蹲守了好几天,就等着给妙妙下蛊呢。”
何妙妙在一旁连连点头,气鼓鼓地说:
“就是就是,要不是她先下黑手,我会这么惨吗?现在她尝到苦头了,就想让我们给解药,门儿都没有!”
二皇子听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个熟透的番茄,显然是有些心虚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好吧,就算是番邦公主不对,可她现在都病成这样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把解药给我吧。我保证,以后她再也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我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
“这……二皇子,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实在是番邦公主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把解药给你,那以后谁都能来欺负我们神风堂了。”
二皇子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哀求:
“求你们了,只要你们肯给解药,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时,何妙妙眼珠子一转,坏笑着说:“这样吧,二皇子,你想拿解药也可以。
让番邦公主亲自来神风堂,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的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使阴招害人了。
只要她做到了,我们就把解药给你。”
二皇子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她毕竟是公主,让她给你磕头认错,这……”
我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笑着说:
“二皇子,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们也不强求。”
二皇子咬了咬牙,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回去跟番邦公主商量商量。”说完,他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神风堂。
过了几天,番邦公主在二皇子的陪同下,一脸不情愿地来到了神风堂。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还很虚弱,但为了拿到解药,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她走到何妙妙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大得像敲鼓,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然后,她红着脸,小声说:“何妙妙,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何妙妙看着番邦公主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她嘴角上扬,得意地说:
“这还差不多。起来吧,看你这么有诚意,解药就给你了。”说着,她把解药递给了番邦公主。
番邦公主接过解药,如获至宝,连忙服下。没过多久,她说肚子疼,然后方便后她拉出很多青色蔑片蛊虫卵。
又休息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就恢复了红润,身体也渐渐有了力气。
可她心里还是不服气,嘴一撇,小声嘟囔着:“哼,这次算我倒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被耳尖的何妙妙听到了,她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大声说:
“你说什么?你要是还敢有下次,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厉害!”
番邦公主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没……没说什么,我就是随便嘟囔两句。”
二皇子在一旁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这次多亏了你们给解药,她才能好起来。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
从那以后,虽然番邦公主表面上不敢再招惹我们,但她心里还是时不时地冒出一些坏点子。
不过,每次她刚有想法,就会想起在神风堂的遭遇,吓得赶紧把念头掐灭。
而我和何妙妙,也继续在神风堂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时不时还会拿番邦公主的糗事来打趣一番。
在那繁华的京城皇宫里,番邦公主已经一连好几天都觉得烦闷无比,整日里无精打采,脸上的笑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可把二皇子急坏了,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
二皇子灵机一动,满脸堆笑地凑到番邦公主面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谄媚地说道:
“公主殿下,您瞧您这几日郁郁寡欢,我这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想着,要不您跟嬷嬷学学女工?既能打发时间,还能练就一门手艺,说不定还能做出些有趣的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