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词,被小小看中的,便会成为小小的入幕之宾。”
“作诗啊!”
王君倒是会背不少诗,毕竟是做演员这一行的,平时的积累还是要有的。但他没有什么兴趣,毕竟这已经是入宋第八天了。后天他就能够回去了。
他想家了!
想他自己属于的那个世界了。
两个人走进红袖招。
嚯!
今天人真是多!
几乎都是书生,每个书生的眼睛都是亮亮的,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但能够意会的光辉。
王君已经是老红袖招了,天天来,都混熟了。立刻有人给安排了座位,都不用王君吩咐,就把王君喜欢的酒菜端了上来,王君便随手塞过去一锭银子,换来一阵子道谢。
红袖招内人声纷扰。
王君也不时地和一个个人打招呼,这几日他也参加了几个文会,而且天天来红袖招,属实是认识了不少前来会试的学子。其他学子对王君印象也不错。虽然有时候谈论间,言语有些鄙视王君,毕竟在文会上,王君从来不作诗词。确实会让人看轻。但王君神态谦和,为人又大放,倒是让这些学子对王君也愿意亲近。
“子玉!”突然从二楼传来了一声呼唤。
王君抬头看去,便笑着回应:“子瞻也来了。”
苏轼向他招手:“上来啊!”
王君摆摆手:“我坐这里就行。”
苏轼便道:“你这是什么习惯?上来,这顿,我请。”
王君便无奈起身,拉着云千里向着二楼走去。他现在早已经从云千里那里学会了那种将各种复杂情绪融合到一张脸上,倒也不必再坐在楼下。
当初在一次文会上,第一次见到苏东坡,王君还非常激动。
活的!
活的苏东坡啊!
但现在已经平淡至极了,看多了苏东坡喝多了,发酒疯,也就那样。
来到了二楼,大家相互含笑打招呼,然后和云千里入座。
“子瞻,各位仁兄,这顿我请。”
苏轼大袖一挥:“说我请,就我请。”
章衡笑道:“不如谁成为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就由谁请!”
众人轰然叫好。
王君笑道:“章兄这是确定了小小姑娘的入幕之宾,必在我等当中啊。”
苏轼大笑道:“除了我等,还会有谁?”
然后一拍王君的大腿:“子玉,今日你必须要作一首诗词。”
“我是苦吟派……”
“这我不管!”
章衡等人也纷纷开口:“子玉,我们交往以来,你从不作诗,可是瞧不起我等?”
“不是……”王君连连摆手。
“既然不是,那就必须作。”
“对!”
“必须作!”
众人纷纷起哄。
王君也是年轻人,情绪在氛围的烘托下,热烈了起来,闻言大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夺了你们和小小姑娘的好事?”
“不怕,尽管放马过来。”
“好!”王君反手回拍了苏轼大腿一下。
苏轼嘶了一声:“你轻点儿!”
今天是杨小小的大日子,也是红袖招的大日子。
各种表演轮番上场,最后才是各位才子作诗,将诗词送入杨小小的绣房。王君等人在看苏轼提笔作诗。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
“妙!”
众人一片喝彩。同时脸上也现出钦佩之色,纷纷拱手:“恭喜子瞻!”
“恭喜子瞻!”
苏轼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矜持和骄傲。
便有红袖招丫鬟将苏轼的诗词拿走,送入绣房。而此时他们这一桌的人,除了王君之外,都已经将诗作送入了绣房。便将目光都聚焦在王君的身上。苏轼抬手就要拍王君的大腿,却被王君挡住。苏轼也不以为意道:
“子玉,你还想躲不成?快写。”
“对!子玉,就等你了。你要苦吟到什么时候?”
“行吧。”
王君拿起了毛笔,他的毛笔字写得还是很不错的。从小就在母亲的监督下练习。而且也早就想好了诗作,下笔便如行云流水。章衡眼睛不由一亮道:
“好字!”
“嘘……”苏轼嘘了一声,盯着王君落笔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众人便是一静,随后呼吸变得粗重,猛然一声喝彩:“妙!”
苏轼一把抓住了王君的胳膊:“好你个子玉兄,你是不屑与我等论诗吗?你这诗,今夜我苏子瞻要让出一头。”
“子瞻言重了。”王君连忙摆手:“作诗我真的不行。今夜只是妙手偶得。”
“好一句妙手偶得。子玉兄,你住在高升客栈是吧,我必定要与你秉烛夜谈。”
众人神色各异,又纷纷扰扰。然后便一杯一杯喝酒,不时地看向秀楼的方向,眼中有着期待,但看到苏轼和王君,眼中又现出落寞之色。
王君留宿了。
成为了杨小小的入幕之宾。
红被如浪,夹杂着粗重的喘息,细腻的轻吟,还有王君惊喜。
“嘶……哈,你这姿势,专业!”
晨。
王君掀被起身,看了一眼还在睡眠中的杨小小,回想昨夜,心中不由一荡。但还是忍着没有唤醒杨小小,起身下床。窸窸窣窣将衣服穿上,想了想,从系统空间内取出一个长方形木盒,里面装着一支卖给世子一样的头钗。将其放在了桌子上,回头再看了一眼杨小小,迈步推门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