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就会去山庄住几天。
难怪温暖能带傅峥回温家。
想到这里,她握紧傅峥的手,低声道:“我帮你报仇了。”
下雨的季节,16度的温度,肯定比下药还要难受。
傅峥走了几步,突然停顿了一下,“白斯言也喝了,他去看电影了。”
温梨:“……”
她默默摸出手机,看了一下热搜,没有关于白斯言,或者电影院猥琐男的新闻。
“他应该没事。”
温暖这次下药,惹上京城最不好惹的两家了。
傅峥是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白斯言虽然嘴上吊儿郎当,但谁要是得罪他,他能连着祖坟一块挖了。
如果温暖能逃过这一次,温梨再也不会掉以轻心了。
……
翌日,七八点,温梨的生物钟到了,自然而然的醒了,她从窗外看了一眼温家,温容他们的车还没有回来。
她索性在卧室练一下基本功。
傅峥推门进来的时候,女生刚好在练抬腿,手抱着脚尖,整个人站直。
细腰在窗外的光线下,划出好看的弧线。
上大学后,她身上的稚气完全褪去,有了几分女性的成熟,不媚却诱。
温梨听见开门声,单脚转移方向,“你要去公司了吗?”
“先送你去学校。”傅峥对上她的视线,很快又挪开,遮挡住眼神中的占有欲。
“今天上午调课了,下午才有课,李老师那边的事情也没有处理完。”
温梨停顿一下,又道:“你去上班吧,我等会要回温家演戏。”
她放下腿,双手撑在书桌上,往下压腰。
傅峥扯了一下黑色的半高领打底衫,转身道:“我下楼做早餐。”
“好,等我练完就下来。”温梨丝毫不知道她这会在男人眼里像一块肉,将腰又往下沉了几分。
半个小时后,她下楼吃饭,刚吃到一半,就听见救护车的声音。
她走到门口处,刚好看见温容背着温暖出来,以往白皙的小脸,这会脸颊苍白。
肯定没死,因为杜莹没哭。
她连忙跑过去,着急道:“姐怎么了?”
杜莹这会没空回应她,着急的将温暖送上救护车,随后几人坐着救护车去医院。
路上,温容看见温暖脖子上的掐痕,凝重道:“到底怎么回事?”
杜莹握着温暖的手,担心道:“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温梨出声道:“小舅掐的,昨天不知道是谁给小舅下药了,我回来的时候小舅掐着姐的脖子,让她滚开。”
这话任谁一听就认为是温暖勾引傅峥,温容脸色一变,怒气十足,“我看她是疯了!”
“又不是姐勾引小舅!姐才不会勾引男人。”温梨语气提高,维护温暖的神情。
注意到医护人员的眼神,杜莹左手掐着右手,埋怨温容道:“你说的什么话,暖暖能做出这种事?要是让秦家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看她。”
“梨梨,以后不要这样说了,别人会误会。”
温梨“哦”了一声,有些不高兴道:“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小舅就是掐着姐的脖子,让她滚开。”
“我没有说假话。”
“我真的没有说假话,姐她就是被小舅掐的脖子,我和许助理他们一块掰开的。”
“妈没有怪你,知道你是好心帮姐姐。”杜莹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温梨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气愤道:“妈,我们要不要报警?小舅竟然掐姐姐的脖子。”
她左一句掐脖子,右一句掐脖子,杜莹想维护温暖的面子都维护不了,最后忍不住抬手轻轻捂着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了。
温梨乖乖点头,坐直身体后,又靠近温容,在他的注视下,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小声道:“爸,我害怕。”
温容一愣,回过神来,抬手轻轻拍她的肩头,“不怕。”
杜莹看向亲近的两人,脸色微变,很快看向温暖,轻叹道:“早知道我们昨晚就不出去了,暖暖这孩子非说我们太辛苦了……”说完抬手抹了一下眼角。
闻言,温容的注意力从温梨身上挪到温暖身上,到底是有点父亲的良知,“等会我给傅峥打电话,问一下怎么回事。”
“傅峥这人我清楚,他不会平白无故动手伤人。”
“可能有什么误会。”
医院,温暖只是感冒发烧,再加惊吓过度,不算严重,但也比较难受。
半个小时后,温暖睁开了眼睛,咳了好几声,温梨连忙端水喂她,“姐。”
温暖喝了几口,干哑的嗓子润了几分,以往柔柔的声音这会如同鸭子声,“爸……”
话一出口,她神色一愣,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手不自觉落在脖子上。
她眼睛一红,没一会,眼眶噙着泪水,委屈又故作坚强。
温梨心疼的抱住她,“姐,不哭,等会我就报警抓他,他掐你脖子。”
“爸妈他们还不信,你告诉他们是不是他真的掐你脖子了?还叫你滚开?”
在温暖的心里扎了一刀又一刀。
温暖双手不自觉交握,手指泛白,解释道:“小舅不是故意,我看他淋冷水,担心他生病,上前问几句。”
“小舅那会不识人,以为我是会所那些女人。”
“那他也太过分了,你看着也不像会所的那些恶心女人,你好心关心他,他还恩将仇报掐你脖子,脖子都掐青了,我看他就是想掐死你。”
温梨瘪嘴,又道:“你们就是怕傅家,这种事是我一定会报警。”
“害怕的应该是做坏事的人,不应该是受害者。”
“爸,你报警吧,总不能让姐受这么大的委屈吧,你看她脖子都掐成这样了。”
见他不动,她又吼道:“你是不是不爱姐姐?”
这句话一出,杜莹连忙伸手拉住温梨,有种惊慌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