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和不羁结合在一起。
军痞,大概就是指纪容司这样的男人。
聂安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两年来她在莫斯科实在是很少看到这么帅气的东方面孔了。
旋即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朝他乐乐的笑着,“你不是说我的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吗?”视线将乱七八糟的酒吧打量了一圈,“要得到这点情报算什么难事?”
纪容司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掐了雪茄就要走。
好不容易忽悠来的人,聂安苏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当下连忙出声,“好吧好吧,”说着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装着白片的东西来,纪容司回过头的时候,正好撞上她松开手指,白片顿时落入到酒杯中。
聂安苏拿起酒杯,“像纪爷这样的硬汉,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冲他抛了个娇嗔的媚眼,“色诱吗?”
然而嫣润的红唇还未贴上杯沿,手中的酒杯就被一股大力夺走,“想蹲局子就明说,色诱?”纪容司嫌弃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毛长齐了吗?”
很年轻的女人,穿了件很时髦的短款风衣,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上次扣押她的时候已经看过她的身份证了。
“关毛什么事,有脸蛋就够了。”聂安苏不以为然的拨了拨其胸的长发,眨着水水的眼眸望着他,“纪爷,看在我都替你搞定了这么多祸害的份上,你就真不打算追求一下我?”
纪容司目光落在她上衣浅领口下的位置,“不好意思,比起你来……”痞痞的笑着,“我还是更喜欢火辣一点的类型。”
火辣?大胸细腰大长腿?
咳,除了胸她其他的都是符合的。
“那没办法了。”她站起来,从男人手中拿回那杯浅褐色的酒,见到男人就欲叱喝的神色,才笑着晃了晃酒杯,“哦,这是维片。”
然后一口喝下,拿起包抬脚离开。
卢卡把外面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又跑了回来,迎面就撞上走出去的女人,他跑到纪容司面前,“纪爷,你把人吓跑了?”
“什么叫我吓跑的?”纪容司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头,卢卡噫了一声,“她追了你这么久,难不成还是自己走的?”
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目光冷冷的扫了过来,瞬间了然,摸着下巴连叹两声,“啧啧,您瞅了那么久的一块肉,人家自己送到了面前都能被你放走……”
纪容司面无表情的掏枪,“再废话信不信老子一枪嘣了你?”
“别别别!”卢卡立马求饶,忙转过话题,“纪爷,人都带上车了,咱们现在就撤回去审问吗?”
“嗯,回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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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关言晏几乎每天都在上课和课题研究上废功夫,余妈过了一个星期才回到别墅工作,但就算回来了那夫妻二人都很少回到别墅吃饭,都是到了晚上才各自从公司和学校回家。
这几天白天的课程比较多,言晏他们课题研究也差不多进入了中期阶段,需要整理的资料内容更多,所以一回来洗了澡就钻进被窝里坐着。
看了眼时间,将近十点男人还没有回来。
早出晚归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她和聂南深碰面的次数也比较少,但下意识还是觉得自己先睡了不大好,毕竟之前好几次她回家晚了的时候他都是在卧室等着她的。
虽然有些困,但还是拿出笔记本放到腿上,然后继续整理明天白天会用到的资料。
聂南深回到家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的事了。
男人像是喝了不少酒,步伐有些不稳,言晏放下笔记本从床上爬起来,刚扶上他,一股浓重的酒气就扑到鼻尖,隐隐还混着些并不明显的……香水味。
言晏皱了皱眉,替他将外套脱掉,“你喝了不少酒,我去让余妈给你做碗醒酒汤。”
说完拿着衣服就欲离开,然而转身的步子还没迈开,腰间突然被一股大力带起,一阵天旋地转,背后落入深蓝色的被褥中,男人的身影覆下,“言晏……”
言晏手里拿着的西装外套已经掉到地上,男人的头埋在她脖子中,染了醉意的声线低哑性感,“下周我会和一家合作方到沙特王室谈一桩生意。”
湿热的气息全落到她耳蜗,犹如电流般麻痹着神经,言晏神游般的回了句,“哦……”
不是很满意的答案,聂南深抬起头来,俊眉微拧着,“你不问我什么?”
男人头顶上就是卧室的水晶吊灯,温馨带着暖意的光线将那英俊的轮廓都映得愈发柔和,“嗯……那你要去多久?”
“十天左右。”
“哦……”她仍是那副呆呆的模样,想了想还是道,“那,你注意安全……”
“没了?”
“没了……”
言晏偏了偏脑袋移开视线,像是故意不说出那个他想听到的答案。
聂南深手掌捧过她微烫的脸,薄唇贴了上去,低声温和的道,“会不会想我?嗯?”
言晏落在身侧的手指捏起那绒绒的被褥,这次男人不待她回答就含住她的耳,灼热的气息贴出性感到要命的四个字,“言晏,给我……”
太过温柔的语调,太过沉迷的模样,就像一把把利刃将她面前的竖立的防护一刀刀瓦解,甚至来不及反应,汹涌的攻势已破城而来。
聂南深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暧昧到极致的亲昵,染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在那剧烈的运动中一下下将她仅剩的理智撞得分崩离析。
情爱最浓之时,她甚至听不清,他口中叫的到底是言晏两个字,还是——砚砚。
关于学校课题研究的资料她们已经准备了差不多一个月,中期是在具体实践中谈判和采集资料,当然,以目前他们这是学业要求的作业目的上来看,想要进入到大使馆或者领事馆学习是不可能的,于是便只能联系一些与国外企业挂钩的商业机构试试。
方婉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言晏脑海中一下想起了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