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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皎绕开他,她现在真的十万火急,“我走了。”

她刚越过,他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拥到怀里。

温之皎暴怒起来,“你——”

可陆京择却低头,埋在她脖颈间深吸一口气。

几秒后,他亲了下她的额头,话音沙哑,“去吧。”

温之皎眨眨眼,反而有些懵,“这么好心?”

陆京择唇弯起来,心情极好似的,“是啊。”

他深深地凝她,“宴会结束,我接你。”

“随便你!”

温之皎感觉屁股着火,一溜烟窜走。

天要亡她。

死薛灼灯,到底在哪儿!

难道,难道今晚他确实没有任务?

那今晚,她几乎没空做自己的任务,满场找他岂不是错误决定?!

温之皎有些崩溃,她缓缓往坐席区走。

当她穿越过长长的廊厅,却一眼望见舞台上的巨幅屏幕播放着江家旗下那些集团的广告,其中还穿插着舒缓的音乐,右下角则是五六分钟的倒计时。而巨幕之上的二楼,江琴霜与一群西装革履的安保穿过回廊,跟在安保队伍末段的是个黑发青年。

他低着头,皮肤白皙,即便是极为遥远的距离,但她依然在一瞬间,意识到这人是……薛灼灯。

为什么,他混在了江琴霜的队伍里?

江琴霜还有几分钟就要致辞了,他难道要整点暗杀吗?

温之皎脑子一团糊,但突然的,她瞪大眼。

等下,订婚。

如果她和江临琛的订婚消息是薛灼灯制造出来的,那是否说明,他今晚的真正任务,是让这个消息坐实?那最好的方法,是让江家现在主持大局的江琴霜亲自宣布。

这一瞬间,她的眼珠凝滞在那巨幅屏幕上,脑袋微微倾斜了下,像是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这样的陌生,仅仅几秒,她立刻迈步跑向坐席区。

今晚浪费了太多体力,当回到坐席时,她几乎快眼前冒星了。

此刻坐席上只有一个温随。

“姐,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累。”

温随有些担忧。

温之皎顾不上喝水,也顾不上回应温随的话。她直接走到他身前,用着近乎命令的语气道:“帮我切断宴会厅的电源,总控制室在三楼或者四楼,我记得不太清。”

“什么?”温随蹙眉,有些着急地扶着她的肩膀,凝着她此刻毫无表情的脸,“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

“我要毁掉这场宴会,”温之皎像是才想起来笑似的,笑了下,眼里有着天真而任性的光,“江琴霜之前就老为难我,有什么比她致辞时,这里大停电更糟呢?”

温随抿唇,“姐,你告诉我,我就——”

他的话音骤然停止,因为她突然低头,凑近了他。她她抬起手,扶着他的脸,脸上没有任何情欲,用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珠凝他。她的鼻尖皱着,像动物确认另一只动物地嗅着他的味道。

这嗅闻的动作,让温随一瞬间便忘却要说什么,也忘却时间与空间。他张着唇,眼珠颤动着,理智的门被轰然踹翻,所有不堪的场景如浪潮翻涌而出。

温随的声音颤得像摇摇欲坠地藕丝,“我身上有味道吗?”

温之皎的手指挠了下他的脸,紧紧地凝他,唇角的弧度纯真而甜美,却避而不答,“听话。要快点。赶在她上台前。”

温随喉结滑动起来,点头。

她直起身,他便立刻起身大步大步离开。

温之皎深呼一口气,她缓慢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灌入喉咙,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回响在喉咙,又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她看着微信里的联系人,一个个下滑。

滑了几下,她便直接将手机扔到桌上。

丁零当啷声响起,那手机和边缘的盘子,节目单一起掉落在地上。甜点滚落在地上,盘子四分五裂,手机压在节目单上,毛绒绒的球与节目配图的动物形成鲜明对比。

温之皎抬眼凝视着屏幕上的倒计时,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5:08】

舞台上响起和缓的音乐,麦克风与音响设备的试音嗡响隐秘其中。

通道的门合上,江琴霜与安保们走下通道,越过一台台操控器以及操控他们的人。江琴霜在望着手机里的稿子,秘书在一旁汇报着宴会事项以及之后的日程。

薛灼灯跟在队伍的尾端,反复寻找着契机。

改变意识,效果只有三分钟。

他必须在她上台后使用。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江琴霜,也盯着后台屏幕的倒计时。

【4:49】

温随脚步匆匆地爬上楼梯。

显然,江家对这次宴会十分重视,层层楼都布置了安保。他不得不改从安全通道进入,但安全通道的位置在宴会楼依傍的楼层。

他一刻没有停,卷曲的头发黏连在他的脸上。安全指示牌的莹莹绿光落在眼里,反射出奇异的光芒,他踏步踩过阶梯奔去。

温随感觉有火焰在喉咙中灼烧。

可他全然忘却,此刻,他脑中只有她的话。

听话。要快点。

他只剩下她的命令,一切的优先级都是完成它。

再次翻上一层楼,又是熟悉的安全指示牌。

那绿光此刻照在他手表的倒计时上。

他甚至顾不上看一眼。

【3:48】

谢观鹤走出宴会厅,穿过此刻空落落的露天宴会区,泳池倒映着灯光、月光、霓虹的光芒,五光十色混作一团。

他抬头,发现天空一片墨蓝,薄薄的云朵随风飘过,黯淡的星星闪烁着。

原来泳池倒映出来的是一个圆盘形状的装饰灯。

谢观鹤没有再回头,踩在柔软的草坪上,一路向外走。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道:“刚刚泊车的人说,我们的车被其他车挡住了。”

谢观鹤转头,“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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