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声音带着波浪号。
电话那头正酝酿什么,但似乎被这一声直接破防。
生冷的语气急转直上:“都办妥了?”
“嗯,谢谢哥。”
借钱借人,虽然明白只是交易,但许在还是很感激他。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忽地男人声音传来。
“那你该来交作业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他说,尤其他醇厚的嗓音掺着丝丝电流感还异常的性感。
许在的脸突然红了:“知、知道了。”
正当她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时,马路对面奔来一个人,直往她身上撞,散了一地的药。
“对不起、对不起,孩子生病我着急赶路。”
“没关系,我帮你。”
许在蹲下身,帮忙捡散落的药,手指触及一个白色药瓶时,她脑中像是触电般闪过一个画面。
程晨父亲床头摆的药,有一瓶写着——
地西泮。
用于催眠抗焦虑。
临床上它与降血压药不可以同时服用。
所以,不是程晨父亲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