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手从她的头顶移到了后脖颈,另一只手向下伸向西裤。
许在的手突然摁住他的。
凉凉软软的。
许在双眸闪烁,不敢与他对视,但已经下定决心,再忸怩多少显得有些矫情。
今晚的相亲看来很成功。
许久没搭理她的陆斯衡来找她,怕是想尽快恢复功能,别让女方嫌弃而导致分手。
“我来。”
陆斯衡:“……”
女孩从他腿上滑了下去。
大奔四十万左右的车,后排空间非常狭小,男人两条大长腿就占了大半,女孩的身体只能蜷缩在角落,卡在前排座椅和中间地板凸起的方寸间。
作为大牌车,不管是低端还是顶级密闭性都特别好,隔绝了外界噪音,陆斯衡耳边只剩下金属的碰撞声,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迷幻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与许在一起养的兔子。
兔子有个属于自己的笼子,笼子边挂着滚珠水壶。
每每小许在会拉着他看兔子喝水。
兔子的毛很白,嘴唇粉粉的,舌头又软又红,舔水珠时小心翼翼,时不时发出吞咽的声音。
真的一模一样。
凝着女孩黢黑的头顶,架在车窗的手压在他想笑的眼眉。
她是一点都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