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黄土飞扬,牛车吱呀吱呀地前进,卷起一阵阵尘烟。
黎殇坐在车厢里,眉头紧锁。
之前遇到的那伙马匪被打得落花流水,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江湖险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驾!驾!”牛车夫也紧张起来,不时地回头张望,手里鞭子挥舞得更勤快了,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他胆子小,之前马匪被打跑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现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觉得马匪会杀个回马枪。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鸟叫声都消失了,只有牛车车轮碾压过石子的声音,和车夫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
黎殇心中一凛,警觉地掀开车帘。
只见前方尘土飞扬,一群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正是之前被打跑的那伙马匪!
他们人数比之前更多,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为首的马匪头目,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盯着黎殇“小子,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牛车夫吓得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着,差点连缰绳都握不住了。
林猎户虽然害怕,但还是握紧了手中的猎刀,挡在黎殇和牛车夫面前。
马匪们将黎殇等人团团围住,马匪头目翻身下马,走到黎殇面前,语气嚣张“识相的,就把之前抢我们的东西,还有你身上的所有财物都交出来,否则……”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要你小命!”
黎殇看着眼前这群如狼似虎的马匪,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知道,这次的战斗,将比之前更加凶险。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想要我的东西?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马匪们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挥舞着刀剑,如同潮水般涌向黎殇。
刀光剑影,寒气逼人,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林猎户虽然勇敢,但寡不敌众,很快便被一个马匪砍伤了手臂,鲜血染红了衣衫。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挥舞着猎刀,但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
牛车夫吓得魂飞魄散,缩在牛车底下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黎殇被马匪们团团围住,他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马匪们的刀剑一次次地划破他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小子,乖乖受死吧!”一个马匪狞笑着,挥刀向黎殇砍来。
黎殇侧身躲过,反手一拳打在马匪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那马匪的肋骨断了数根,惨叫着倒在地上。
“就这?”黎殇冷笑一声,
然而,更多的马匪涌了上来,他们的攻击更加凶猛,黎殇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开始迟缓,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衣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黎殇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涌出,流遍全身。
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像一道闪电般在马匪中穿梭。
他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马匪们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更别说攻击他了。
他们一个个被打到摔倒在地,哀嚎不止。
“这……这怎么可能?”林猎户和牛车夫都看傻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
马匪头目见状,脸色大变。他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
马匪头目眼见小弟们如同被秋风扫落叶般七零八落,不禁怒吼一声“小崽子,有两下子!爷爷来会会你!”&nbp;他抡起一把鬼头大刀,刀锋寒光凛冽,直奔黎殇而来。
这马匪头目确实有两把刷子,刀法凌厉,招招致命,比之前那些喽啰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黎殇不敢大意,凝神应对。
两人瞬间战成一团,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周围的马匪们想帮忙,却又怕误伤了自家老大,只能干瞪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打得好!”林猎户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仿佛自己才是战斗中的一员。
“小兄弟,加油啊!打死这群狗娘养的!”牛车夫也壮着胆子在一旁呐喊助威,声音颤抖,却也充满了对黎殇的敬佩。
黎殇一边躲避马匪头目的攻击,一边寻找对方的破绽。
这马匪头目虽然刀法凶狠,但招式之间衔接略有迟滞,而且过于依赖蛮力,缺乏变化。
黎殇抓住这个弱点,巧妙地利用马匪头目的攻击进行反击,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
只见他身形灵动,像一只灵活的燕子,在马匪头目的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
他时而闪避,时而反击,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效。
马匪头目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终于,黎殇抓住一个机会,一脚踢在马匪头目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那鬼头大刀应声落地。
紧接着,黎殇又是一拳打在马匪头目的胸口,将他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老大!”剩下的马匪见状,顿时乱作一团,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别跑!留下买路财!”黎殇大喝一声,捡起地上的鬼头大刀,追了上去。
一番追逐之后,黎殇凯旋而归,不仅缴获了马匪们更多的财物,还从马匪头目身上搜到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一些神秘的符号和地名,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黎殇将信收好,心中暗道“看来这伙马匪背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