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明白了她的难处,默不做声潜进水里帮她把缠在腿上的水草扯开。
只是这个过程难免却碰到许明珠的腿,她感到自己整个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她难堪极了,腿一得自由,立刻游到岸上,用最快的速度捡起衣服跑了。
顾柏川特意在水里等了一会儿,确定听到她的脚步声跑开,才从水里游了上来,摸摸还刺痛不已的脸颊,估计是有点肿了,有点好笑又觉得尴尬,看来以后不能再下野水游泳了。
许明珠一口气跑回家里,躺在床上,刚才那一幕幕自动在她脑中播放。她羞愤地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没一会儿竟然沉沉睡去。
这是她回来以后,睡得第一个好觉。
次日清晨,她是被屋外的吵闹声吵醒的。
那熟悉又令她憎恨的声音,是姜建安他妈谢香兰。
“老许家的,咱们家建国可是要考大学的,多少女生排队想嫁给他,你们家明珠丫头的条件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小姑娘家的做什么不好,偏偏做个女屠夫,一天天血糊啦的……”
谢香兰一边说一边守嫌弃,然而看着许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院子,她又横下心来,继续说道:“哎算了,总之他们俩个年轻人说好了,我也就……”
“滚!拿着你的臭咸鱼都给我滚出去!”许明珠拖过门口的顶门杠,一棍子向她打去。
“哎!你个死丫头,你干什么啊!”谢香兰手脚利落得很,连滚带爬让到一边,没让她打着,却气得半死,抖着手指着她骂道,“你个野丫头,杀了两年猪越发野蛮了!还没嫁到我们家,就敢对我对手,真要嫁过去还不得翻天啊!”
她说着又把矛头对准了傻愣愣站在一边的许父许安全,“许大傻子,你是怎么教育你女儿的!还没过门就敢对未来婆婆动手!你们家还有没有家教!”
许明珠不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又一棍子挥了过来,这一下直接打在了谢香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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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谢香兰惨叫一声,脸都扭曲了。
“明珠,明珠啊,你这是干什么啊?”许安全向来老实懦弱,这个家都是大女儿说了算,他只敢小声地询问她。
谢香兰捂着大腿哎哟哎哟叫个不停,院子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左邻右舍的过来看热闹,谢香兰趁机哭述道:“乡亲们,你们给我评评理,我今天是特意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却被她打成这样,她还没过门,就要给我这个未来婆婆下马威,这还有天理吗?你们说说。”
邻居们眼见谢香兰哭天抹泪,而许明珠手上还举着顶门杠,再加上平日里许明珠就是镇上出了名的泼辣要强,一时都站在了谢香兰这边,纷纷说落起她来。
“许家丫头啊,不是我们说你啊,你这么凶,哪个婆家敢要你?难怪你都快二十了还没人上门提亲,男人们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就是啊,你这么凶,要是娶回家天天打婆婆,谁听了不害怕?”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儿子娶个这样的回家,那还不得翻天。”
许明珠都要被气笑了,上辈子就是这样,她嫁进姜家,明明是她天天起早贪黑赚钱养家,供姜建安上完大学,结果他们母子俩却到处说她家暴,打婆婆打丈夫,说她就是个泼妇疯狗。
今天她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她用两根手指提起谢香兰放在桌子上的那条咸鱼,嫌弃地扔到她身上,笑骂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恶女人,谁家提亲提条臭咸鱼就来了啊?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要考大学,你怕家里没人养家,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看我每个月有工资,就想着让我赚钱养你们一家是吧?!”
她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们也反应过来,现在正值困难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