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江天站在她一侧道：
“南郊一处小山，这里比较僻静，我们可以安心谈谈。”
宁红妆环顾四周，只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一片宁静祥和。
她微微颤抖着肩膀，似乎还在为刚才的飞行感到后怕，但更多的是对江天即将要说的话的期待与不安。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沉默了片刻，她开口说道。
江天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对宁红妆，语气诚恳而坚定：
“红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也有很多困惑。我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些事情说清楚。”
宁红妆看着江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天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下定某种决心：
“红妆，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但是对不起，我叫你失望了。”